“好啊,不忙了嗎?”電話那頭的花蓉答應的十分的果斷,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而且在聽到白空這種邀請的時候,反而顯得十分開心一般。
這……真的知道自己在江雪芙那邊過夜了嗎?怎麼感覺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不過白空還是保持著平常的語氣,故作輕鬆一般地說道:“當然,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我這個當老大的去做吧?那批預備隊的家夥我讓雷子去保護跟進了,不然我現在就在南美了,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回來休息幾天又跑出去了,公司裏麵的是有花明海他們幫忙嘛,爸不是給我安排了一大批人嗎。”
“那就好,我還怕你忙起來都沒時間陪我了。”電話那頭的花蓉和剛認識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這句話一說出來,白空就愣住了。
以前的花蓉可是那麼的強勢……儼然一副女強人的模樣,怎麼現在……反而帶著一點小家碧玉的溫柔和多年等待丈夫回家的夫人一般?
想到這,白空就沉默了,隨即強笑著說道:“怎麼可能,無論如何我都會抽出時間陪你的,你可是我老婆啊。”
“還沒正是過門啊!”電話那頭的花蓉強調了一句,不過總感覺氣勢不足。
白空笑了笑:“好了,花總,好好當好你的總經理,我也好好當好我的白總,晚上見咯。”
“嗯!”
掛斷電話的白空皺了皺眉,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但是花蓉的語氣,以及那每一句話中蘊含的感情,無一不重重地敲擊在了他的心間。
這種感覺……很難受,那是一種打心底的愧疚與自責,以及自我的否定。
這甚至比起花蓉罵他責備他還要讓他難受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全身。
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花蓉是故意這麼說的,還是……說出來的都是真心話。
無論哪一樣都讓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忽然,他想到了那個可以送給花蓉的禮物了。
他打開了抽屜,看著從他入主這裏之後就一直躺在這裏麵的那串項鏈。
這是一串指環項鏈,一枚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戒指掛在上麵。
戒指不是金銀,也不是寶石戒指,也不是玉戒指,而是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黑色的如同玉石一般的材質構成,純粹無比。
看著這個項鏈,他眼神有些飄忽,終於是在心裏下定了決心。
或許這條項鏈現在隻有花蓉才配得上吧。
看著這黝黑的指環,他的眼神從原本的迷惘已經變為了堅定。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麼就這樣,最好不過了。
……
白空換了一套衣服。
說是換,其實也就是原來花蓉給他挑過的一套純白的一套,裏麵穿著暗紅色的襯衫,頭發也專門去做了一下。
當然,當時做造型那邊還問要不樣幫他化妝一下,他當然是拒絕的。
什麼都能忍,他是絕對不能忍受男人化妝的,不管怎麼看都感覺,怪惡心的。
不過在發型弄好之後,白空忍不住對著鏡子裏麵那個他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臭屁的笑了笑。太帥了。帥到自己都被感動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