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空的疑問,方文敬十分得體地說道:“沒問題,我接受這個委托的委托人是……全體直升大隊。”
好家夥……
“好的,謝謝,你可以走了。”白空微笑著說了一句,隨即轉身看向了在那狼吞虎咽的那十幾個人。
黃繼光立馬搖頭聳肩,示意絕對沒他的事。
目光隨即就放在了張寶駿的身上,這種事他,第一反應就是張寶駿這不安分的家夥,也就是這個家夥喜歡沒事找事吧。
不過自己可沒有敲詐他錢。
張寶駿連忙搖頭,開玩笑,他現在是能不招惹白空就不招惹白空,這種看起來沒錯,但是愚蠢到家的行為,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他還想在這個期間好好的過下去,不然在軍隊裏,可是真的沒有人保得住自己,說不定那天白空就以訓練為理由把他給弄殘了……
弄死當然是不可能的。
量他也不敢,不然真的讓他都不能從軍隊走出去。
方文敬的笑容僵住了,什麼叫,你可以走了?
他,方文敬,放眼整個南省也絕對是最有名的律師,任何人看到他都會以禮相待,雖然說對於那些權貴而言,他隻是一個小律師,但是在關鍵時刻,就算是那些大佬都會朝他低頭,對他帶著笑臉,給他足夠的待遇。
因為,他不僅僅是一個律師,還是一個沒有敗訴過的律師!
但是,這個白上校……雖然是個十分年輕的上校,甚至比他還年輕,但是就算是上校又如何?在法院,在判決麵前,人人平等!明明已經攤上官司了,居然還對他如此的不客氣?
粗人就是粗人。
想到這,方文敬整了整自己的西裝,把公文包拿著,推了下眼鏡,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那我們法院見了,白上校。”
上校這兩個字,要的特別重,甚至是一字一頓。
“奧……我知道了,不過,我下午可能沒時間過去就是了。”白空揮揮手,注意力還放在這群家夥的身上,這個律師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傳話的人罷了。
話傳到了,去不去還是要看他的心情的。
沒時間過去?!
正準備離開的方文敬,腳步頓了下,瞳孔收縮了一下,這家夥,這麼囂張?這是法治社會,難倒他還敢不來法院?還是說,他覺得他已經淩駕於法律之上了?
不來就不來吧,到時候,就算是上校……你的軍銜都要給你摘掉!
想到這,方文敬帶著冷笑離開了。
這家夥怎麼笑的那麼奇怪?白空注意到了方文敬嘴角的笑容,總感覺怪怪的,這笑容,好像自己以前經常露出來一樣?
這家夥難道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
白空聳聳肩,隨即逼人的目光就已經投射在了這群已經停下了嘴巴的家夥身上。
他一邊咬了一口饅頭,一邊問道:“是……誰!”
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憤怒以及那不容置疑的,白帝很生氣,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