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釣叟!北燕的人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雲河苦笑著道。
“獨釣叟是誰?”秦奕摸著後腦勺問道。
“他,你都不知道,北燕四大供奉之一,為人冷血無情,二十年前恒心河戰役,以一人之身殺害我南明數千將士,手法極其殘忍,據傳對上他的士兵沒有一個留有全屍的。修為已臻至飛乘鏡----人仙之境”葉飛絮滔滔不絕的道。
“紫曦,昭雪,等會我去攔住獨釣叟,你們倆用火流彈破開包圍,讓秦奕先扛著二皇子逃跑。”雲河對著倆人傳音入密道。
“你們是準備交出二皇子呢,還是拚死反抗,你們最高境界也不過這個大個子元嬰巔峰投降,或許可以留你們性命離去。”獨釣叟陰惻惻笑道,似乎並不著急,猶如野獸獵殺動物之前,要戲耍一番一般。
“九元罡!”雲河全身再次布滿罡氣,向著獨釣叟衝去。
“河星殞指”雲河雙手捏為劍指,劍指之上吐露出銳利的白色星芒,隨著真元的逐漸彙聚,星芒大盛,雲河雙手合並,銳利的星芒猶如利劍般穿向獨釣叟。
“昭雪,我們也上吧!”
“嗯”昭雪點頭道。
“那個,我幹啥?要不我負責跑吧!”葉飛絮摸摸後腦勺嗬嗬笑著道。
“滾!”紫曦三人齊聲道。正在這話之間,數把利劍向著三人砍了過來。黑衣人已經發起了進攻。三人險之又險地躲過了砍擊。
“都怪你,葉飛絮,你怎麼每次話都這麼多!”秦奕大罵道。
“老哥兒,這生的,抱歉啊,抱歉!”葉飛絮訕笑道。
“轟”一道身影從遠方飛了過來壓在了葉飛絮身上。眾人定睛一看,是雲河師兄。
“這老家夥太猛了,師兄吼不住啊。”雲河躺在葉飛絮身上吐了口血抱怨道。
“師兄,你壓到我了,哎呀,要斷氣了,救救命。”葉飛絮急的瘋狂錘地。
“完了,死定了。”
“交出二皇子,還是死”獨釣叟緩步走向眾人,其實如果可以獨釣叟早就衝過去搶人了,但雲河等人修為雖然不及自己,甚至個十萬八千裏,但如果他們選擇魚死網破,自爆的話,即便是他也會受傷。更何況這些孩子身後的師尊們也不好惹。光一個萬花穀穀主可能難入他法眼,但再來4個同境界的哪怕他都得飲恨。
“雲河師兄,要不我們”秦奕還沒完,一道聲音傳來。
“那個,老先生,在下想問下玄津城怎麼走?”一個身穿繡金黑袍之人,緩緩的來到眾人麵前,黑袍的的兜帽完全阻擋了眾人的視線。
“那個誰,這些人不是你能問路的,趕緊走。”紫曦焦急的道,紫曦出自萬花穀,萬花穀主旨是濟世救人,紫曦自然懷有一顆仁愛之心,自然不想局外人莫名受害。
“沒看到我們有事要忙嗎,還學我們穿黑袍,黑袍還繡金,顯擺自己有錢嗎,找死嗎!”獨釣叟還未話,還在打量這個黑袍人,身邊一個黑衣人罵罵咧咧的站出來。
“在下,一介旅人,閑人一個,隻是問個路,閣下何必如此,須知禍從口出。”黑袍人淡淡地道。·
“臭子,你是在侮辱本大爺嗎。”
“看來閣下還是沒有聽清楚,在下禍從口出的意思。”黑袍人話音剛落,黑衣人的脖頸瞬間噴出大量血液。
“你”黑衣人捂著脖頸,鮮血卻並未停止,逐漸癱倒在地,死去了。
“僅因一句話,就殺我的人,閣下屬實太過了。”獨釣叟剛才全程未過一句話,而是再用神識,探查黑袍人的修為,但結果卻是此人體內毫無靈力,也就代表著此人未曾修行,至於剛才這人殺人的手法,獨釣叟猜測可能是某種神秘的暗器,竟能逃脫他的神識。不過也就這樣了。對於他獨釣叟來根本無需顧慮,妨礙他的人都得死,哪怕他隻是問個路,但這一切都浪費了獨釣叟的時間。
對於獨釣叟來,他不會跟跟他身份或實力低的人浪費時間。除非那個人馬上會變成死人。
“怎麼,老先生,想動手?”黑袍人絲毫不為所動。
“你對了。死吧!”獨釣叟右掌運氣,裹挾著風雷之力,瞬間打向黑袍人。
“完了,又死一個,唉。”秦奕右手拍在自己臉上。而雲河等人卻沒有話。能與獨釣叟直麵對話,這黑袍人一定有自己的底牌。
“啊。”令人意外的是慘叫的人不是那個黑袍,而是獨釣叟。黑袍右手掐在獨釣叟的靈蓋,紫色光芒瞬間籠罩了獨釣叟全身,頃刻間獨釣叟化為了灰燼,隨風而逝。
“供奉大人死了,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是鬼,你是鬼!不要過來”剩下的數十個黑衣人嚇得四散逃開。僅僅一招就將人化為灰燼,著實駭人,就連雲河等人都不禁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