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城,某酒樓,一樓角落方桌。
“聽了嗎?今早上李家和白家起衝突了。”一黑臉漢子神神秘秘的對著同桌的兩位好友聲道。
“這還用聽,早上那麼大個太陽花全城都看見了。”他左方,書生模樣的這人麵露不屑,那意思好像是這事也用得著神神秘秘的。
“啊?我怎麼沒看見什麼太陽花。”書生對麵是一麵容憨厚的男子,此時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
“你,剛娶的老婆,這幾指定還沉醉在溫柔鄉裏麵呢,不睡到日上三竿你舍得起來嗎?”黑臉漢子翻了翻白眼。
“嘿嘿,嘿嘿。”聽到兄弟的調笑,這麵容憨厚的男子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兄弟見笑了,快今早上到底怎麼回事。”
黑臉漢子:“就今早上的事,白家五百護衛隊在會春樓前把李家的李成才給圍了。”
憨厚男子:“真的啊!為什麼啊?難不成白家打算對李家動手了?”
書生補充道:“聽這事是白青常惹出來的,好像是為了一個女子。”
憨厚男子:“誒呦,什麼女子值得如此大動幹戈”
黑臉漢子:“連城主都驚動了,白家老家主白泰然也出關了,還動手了呢。”
“白老家主動手了,怎麼動的,快,快。”這時連書生也著急了,因為他也隻是聽,並沒有看到現場的情況。
看到自己的兩位兄弟熱切的目光,黑臉漢子暗暗竊喜,終於能在哥幾個麵前顯擺一番了,不枉我今早上費力爬樹看熱鬧。“咳咳”清了清嗓子道。
“隻見白老家主慢步走到那個柳劍門的長老麵前,然後毫無預兆的出手,當時誰也沒反應過來,然後你們猜怎麼著,就一招,就眨眼的功夫,那個先高手就被白老家主捏住了脖子,然後隨手甩了出去,直到事情解決都沒爬起來,最後還是李家的人給扶回去的。”黑臉漢子完,不住的感歎。“白老家主不愧是白老家主,那可是先高手啊,整個雁城才幾個,就跟我打兒子一樣簡單。”
書生露出羨慕的神色:“起打兒子,我現在是有點羨慕白青常那子了,有個好爹比什麼不強,還修煉個什麼勁啊!”
“你現在才羨慕啊。我兩年前就羨慕了,要銀子有銀子,要女人有女人,不給就搶,多刺激啊!”黑臉漢子拿起酒杯仰感歎,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低頭放下酒杯,就看到了已經差不多吃完的酒菜,然後突然一本正經的道:“聽白青常十五歲那年才知道他爹是個先高手,之前一直都瞞著他。不行我要回去問問我爹,我今年都三十八了,他打算隱瞞身份到什麼時候?”好似真的感覺到自己父親有什麼隱情一般,黑臉漢子麵容肅穆,起身,向家中方向走去。
剩下的兩人對視一眼,都搖頭笑道。
“這子。”
然後書生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
“壞了,好的今他結賬的!這子,又他媽跑了!”
整個雁城都對早上事情議論紛紛,白家內部自然也少不了,隻不過不敢太明目張膽罷了,因為昨剛有一批人因為非議長輩而受罰。
白家,某個角落,幾名少年正在竊竊私語。
“聽老家主今出關為那個私生子出頭了。”
“那個廢物動用了家族的警報信號,護衛隊也去了好多人呢。”
“聽還是為了一個女子。真是敗壞我白家家風。”
“誰讓人家是老家主的兒子呢,人家啊簡直就是我們白家的第二家主。”
“別了別了,有人來了,走走。”
看到有人走過來,這幾個少年若無其事的一同向外走去。
同樣的一幕在白家的很多角落都在上演,而身為事件的主人公,我們的白家二爺並不太清楚。
他現在很愜意。他正在享受輕語妹妹的洗澡按摩。
白家,白青常的院落,此時太陽還未落山。
某間房內熱氣籠罩,巨大的洗澡盆內,白青常雙手扶在澡盆邊緣,輕語站在一旁,正在給他擦背,盲擦,頭偏過一側,不敢看。
“不是那,在往下一點,再往左一點,對,對,就是那,舒服啊。”
可能是輕語擦的很是舒服,白青常不禁發出一絲呻吟,讓一旁本就不敢看的輕語,更加臉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