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隻要是放出央玄的人,那便是罪不可恕之人!應當千誅萬殆!”
“對!沒錯,千誅萬殆!”
紫淺眼中大放異彩,興奮不已,“尊主,你終於要回來了!年鑰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此時,與紫淺交戰的正是瀛洲東門掌門譚榆,論法力武功都在紫淺之上。
紫淺自然不敵,節節敗退,就在譚榆趁機要給紫淺致命一擊時,紅芒一閃,狂風呼嘯,央玄一襲暗紅長袍乘風而來,信手一揮,將那譚榆重創吐血。
“爹!”東辰君譚君邪大驚失色,大喊一聲,飛奔過來,將譚榆接住,避免他摔倒在地。
“尊主!”看著眼前的人,紫淺大喜過望。
魔界眾人見了他,紛紛跪地,異口同聲,氣勢磅礴。
“恭迎尊主!”
聲勢浩大,回蕩在這片僵場之上。
央玄居高臨下俯視著仙界眾人,目光淡淡:“還不走?”
一人喝道:“除非把玥銀劍交出來!”
央玄自然知道玥銀劍是何物,卻不知是什麼情況讓仙界如此大動幹戈,看向紫淺,問道:“怎麼回事?”
紫淺如實道:“回尊主,鎮壓你的無生石堅不可摧,下唯有玥銀劍才能將其摧毀,所以我便自作主張,奪來了玥銀劍。”
“那劍呢?”
桑離低頭應道:“回稟尊主,玥銀劍已回到劍靈手中,想必此番已在仙界。”
“什麼?”仙界眾人似乎不太相信。
桑離對仙界眾人道:“的確如此,靈塵已經奪回玥銀劍,要劍你們找他要去!”
央玄麵無表情,對仙界眾派道:“既如此,你們可以走了。”
譚君邪臉色鐵青,沉痛放下懷中的譚榆,轉身看著央玄,絲毫不懼,道:“我爹被你重創,昏迷不醒,生死未卜,這筆帳,我們不應該算算麼?”
央玄麵不改色,平淡無奇道:“我若不打傷他,此刻重傷昏迷的就是我的護法了。”
一聽這話,紫淺滿心喜悅。
譚君邪額頭青筋爆起:“紫淺的命是命,我爹的命就不是了麼?你以為你是魔界尊主很了不起?我可不怕你!我要你血債血償!”
譚君邪一馬當先衝上去,勢必要與央玄一戰。
“勇氣可嘉。”央玄滿臉不屑,手中紅光泛起。
這時,旁邊的桑離對央玄鞠了一躬:“尊主且慢,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央玄淡淡點頭,似是應允。
桑離轉身,將譚君邪攔住,對他一揮手,一道綠色光芒將譚君邪圍住,卻並不傷他,隻見桑離冷冷一笑,用隻有譚君邪才能聽見的聲音道:“雖然傷你父親的人是央玄,但毀了無生石放出央玄的人,是靈塵。若不是他,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玥銀劍不會失守,你爹也不會受傷,仙界更不會傷亡慘重,央玄根本沒有卷土重來的機會,是他,是靈塵,造成這一切的都靈塵!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譚君邪眼中浮現出綠色光芒,腦中一片空白,似被迷惑,神情恍惚,口中喃喃重複著桑離的話:“都是靈塵,是他造成的,都是他……”
桑離一揮手,譚君邪落回地麵。
邵真和安辛如以及南辰君和西辰君上前將譚君邪拉住,勸道:“眼下無生石被毀,央玄出封,西海淪陷,至少玥銀劍我們還是奪了回來。你父親受了傷,我等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定然全力救治。現下應當以大局為重才是,何苦與他硬碰硬?”
譚君邪清醒不少,看著受傷昏迷的父親,淡淡點頭:“好,回去!”
幾人相望,鬆了口氣,雖然央玄被壓了兩百年,但實力仍然不可覷,從前縱橫魔界,讓萬魔臣服,如今依然能威震四方,坐擁至尊之位。
仙界在場的,沒幾個會是他的對手,再加上這裏是魔界總地月涯穀,不知還有多少魔兵沒有出動。雖然仙界百門也並沒有全軍出動,但若真的打起來,真真是驚動地。
勝負未定,仙界沒有敗也沒有勝,這場戰役算是平手。
一下令,在場所有仙界弟子當即撤離。
見仙界退兵,桑離對央玄鞠躬道:“尊主何不乘勝追擊,直搗仙界,一雪前恥?”
央玄眉頭一皺,冷笑道:“我今日出封,不想惹是生非,報仇之事,來日方長。”。
仙界撤退後,紫淺總算大鬆一口氣,看向桑離,問道:“你用易魄術更改了譚君邪的記憶,做得好。”
桑離詭異笑道:“護法過獎了,仙界本就人心渙散,隻要稍微的推波助瀾,便能讓靈塵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