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宴卿書便向林家家主請命:“父親,我想要白府的小姐。”
林家主露出盈盈笑意,跪著的白朵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隻要宴卿書娶了白府的小姐那白家的產業還不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林家主點點頭:“那好,卿兒,快把白家小姐白朵扶過來吧。”
宴卿書眼色一凝,語氣陰沉:“我不是說的那個白小姐,我說的是白疏白小姐。”
林鵬表麵裝作極不情願,我可知道他的心裏已經樂開了花。他讓我來到這裏是為了讓我接近宴卿書,順便破壞了林府為宴卿書舉辦的這場宴會。
宴卿書也知道林鵬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可我長得太像公主了,關於公主的一切他都會悉心保護,林鵬篤定宴卿書一定會把我帶到他的身邊,而宴卿書確確實實不能無視我長得像公主的麵容。
林家主聽到宴卿書想要我,麵色也是一陣陰晴不定,林鵬都說了是他帶我來的,證明我倆的關係的確不一般,所以林家家主異常的為難。
我默默的看著他們倆,宴卿書轉過來,第一次像林鵬低頭:“大哥,我想要白疏,麻煩割愛。”
看著宴卿書在自己麵前低頭,林鵬的臉上說不出的暢快:“二弟這是哪裏的話,區區一個女子而已,而且我跟她也沒有太大關係的。”
我不由在林鵬的後麵翻了翻白眼,之前別人倒不會亂想,一旦林鵬說了這句話,別人不亂想都困難了。
宴卿書眼皮都不抬,謝過林鵬之後朝我看來。
他看我的眼神都閃耀著光芒,我不是靜公主,也不希望有誰把我當成她的替身,可是對於宴卿書,我卻毫無辦法。
他語氣輕柔了很多,不再有剛剛對我爹爹說話時的那種王者風範:“既然你是我的了,那隔日起便搬到我這裏來吧,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馬上回去收拾東西吧。”
我唯唯諾諾的答應,他轉身便走,似乎對我極為不屑,但剛剛為何要把我從林鵬的手中搶奪過來?
林鵬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對我眨了眨眼睛,眼中露出孩子般的狡詐,我卻不理他的動作。
心裏像堵了一團棉花一樣難受,自從看到宴卿書之後,我的心情就再也沒有好過。
我所謂的爹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一切的不理,我靜靜的看著他們一群人。我的爹爹,後母,還有我同父異母的妹妹,白朵。
當初我在白府,可謂是無人搭理,他們更是想盡辦法的想要把我趕出去。
至於爹爹送我的那幾件首飾,我仔細的瞧了瞧,都是鍍金的,不是名貴的東西。
他之所以這樣做隻是想讓我出醜而已,隻要在公開場合一語戳穿我首飾是鍍金而不是真金,勢必會讓我顏麵掃地。
後母和白朵的眼光中明顯有著不甘,想起我當初在白府過的陰暗日子,無論是誰都想置我於死地,如果不是我找上了林鵬,我現在還在白府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表麵看起來我是白府的大小姐,可實際上,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自己去做,衣服也是自己洗,更是不受待見,我不想計較罷了。
我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林府,以後我的生活一定能翻開新的篇章。
在白府也並未呆多久,至於我的東西一個包袱都可以裝得過來,無非就是一些衣物罷了,連首飾都沒有。
那次去林府的衣物和首飾還是林鵬給我拿過來的,或許他是看我的裝著並不怎麼大氣華貴,所以才給了我衣服和首飾。
我是一個正常的女子,所以對首飾這些迷人小巧的東西極為喜愛,偏偏自己卻沒有能力購買。當林鵬把一大堆首飾放在我麵前並說隨我挑選的時候,我的心的確被他震撼住了。
震撼之後,是徹底的自卑,我連首飾都要別人給我,看起來是多麼的淒涼。
盡管他對我說了不要客氣,他留著這些首飾也沒有用,可我還是小心翼翼的選了半天,最鍾意的無非就是一隻簪子,我把那個簪子挑在手中,緩步走到他的麵前,告予他我就選擇這個。
他用那種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有一絲疑惑:“我是說,那裏麵的首飾你隨便挑,就算你全部拿走也沒什麼。”
他送給我一隻我也覺得很大度了,當他若無其事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徹徹底底錯愕了。
他把我的表情盡收眼底,表情有一絲的同情:“我真不知道你作為女的,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