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西域王,也很快的,就來到了宴會現場,他一來,全場都變得安安靜靜的了,再沒有一個人說話,一個人亂動。
該行禮的地方還是要行禮的。
而我卻是一陣的愣神,我看著他們行禮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我是跟他們一樣呢,還是用我中原的方式行李呢。
但是別人都用這兒的方式,就我一個人跪下,好奇怪的。
所以我十分慌忙的跟他們一樣的行禮,用的是這兒的行禮方式。
我遲鈍了一會,沒準就會被別人說成不恭敬。
幸好那時候所有的臣子都跪下去了,沒有看到我,而且西域王和他的隨從也沒有注意到我,讓我歎了一口氣。
我坐在三王子的下方,這個位置本來是應該蒙古公主做的,但是我和三王子偏偏就不讓,她也拿我沒有辦法。
蒙古公主坐在我們的對麵,依然是那一副簡單的裝扮,有著男人才有的鐵血和輪廓。
西域王倒是非常的平和和隨便,任由大家幹嘛。
不過我深知他不是簡單的人,如果是一介碌碌無為之輩,怎麼可能得到這個位置。
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道理。
我低聲的詢問三王子:“你們這種聚會,大王子都不會來嗎?”
他極為肯定的說道:“他的確是不會來的,因為大哥和父王以前因為一件事鬧翻了,現在兩個人都還僵著吧。”
我說上次宴會的時候怎麼看到他坐在房梁上麵獨自飲酒呢,原諒如此。
蒙古來的使節對著西域王說了幾句非常動聽的話,然後便開門見山的說自己的公主如何如何的好,應該配的起三王子。
其目的大家誰都知道,是想要把蒙古公主嫁給三王子。
西域王露出笑容:“蒙古的女娃性格挺率真的,如果是一個男子未來又是一位英雄啊,路兒,你覺得蒙古公主如何?”
三王子向來被寵愛慣了,倒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他站起來大聲的說道:“父王。兒臣才不要娶一隻母老虎。”
我在旁邊氣定神閑的喝茶,聽到這句話繞是我的定力也被他的直截了當樂壞了。
而西域的使節也是一臉的陰沉。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公主千裏迢迢的趕過來,居然會被別人拒絕。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的人拒絕。寫把他們的臉往哪兒放啊。
蒙古公主聽到他的拒絕雙眼也浮現出如毒蛇般危險的信號,接著她看我居然笑噴了,便借此大做:“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給我閉嘴!”
我也不甘示弱,一拍桌子:“你算是什麼,王都沒有說話你就說了,你這是對王的不尊重。”
她被我這句話說的也有點心虛了,畢竟不尊重一國之主的罪名有點大。
誰知道三王子這個二貨又突然冒出來了,也是學習我的一拍桌子,但是我的桌子還完好如初,他的桌子就四分五裂了。聲音洪潤如鍾:“就是,你一個小小的公主,已經不止一次的不把我父王當回事了,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你隨心所欲下去了!”
我不禁感歎,二貨就是二貨啊,我明明已經占的上風了,別人都沒有繼續說什麼,顯然是有所顧忌,但是他這樣一摻和,我之前的努力就付之東流了,他們也會隨之反彈的。
那些使節看著我和三王子合夥欺負他們的公主,於是極為不悅,還耍脾氣:“西域王,如果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那我們兩個國家永遠也不要往來了。”
我發出噗嗤一聲笑,對著西域王說道:“不管蒙古待西域如何,我朝永遠都和西域共進退,如果有人想要動手,我們大唐奉陪便是。”
蒙古一個領頭的使節露出一聲重喝:“你當你是誰,居然還可以代表大唐!”
我依然不懼:“那你走近看看我是誰!”
他走近了,眼神變成了難以置信,仔細的辨認了半天他開始顫顫巍巍的左右搖擺不定:“不可能,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還舉辦過葬禮,快說你是誰居然敢假冒大唐的公主。”
我變成了我以往孤傲的模樣:“使節上次去我們大唐帶了很多人吧,我都能給你認出來。”
隨即我指了他後麵的三個人。我淡淡的開口:“除了他們三個,還有六個我沒有看到。”
他麵色終於變成了麵如死灰。
其實我並不準備暴露我身份的,就算我暴露了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讓人相信啊。
但是一看到這個使節我就覺得似曾相識,原來的確是看到過他的,以前他代表蒙古來拜見我的父皇,還送了很多的禮物,當時他還隨口誇了我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