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議論著,討論著,卻唯獨沒有人去注意那金蟾的變化。
但見金蟾的身子微微一顫,接著便見其一身的金光之中露出了些許的斑駁來。若是此時有人仔細的傾聽,甚至可以聽聞到那金蟾的身子上散發出來一陣陣的“哢嚓”之聲。
“不好!已經開始蛻皮了!”秦吏率先發現了那金蟾的不對勁,口中連忙喊道。
這時候,所有的蟾蜍都被沈暮沉等人擊退,他們將那金蟾圍在中央,卻根本不知該如何去應對。果真如那秦吏所言,若是將麵前的金蟾屠戮,便無法獲得到巡獸,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除了沈暮沉之外,其餘的人都是為了巡獸來的。他們或者是這樣,或者是那樣,都會有關於巡獸的意圖。可此時巡獸就在眾饒麵前,眾人居然無從下手。
時間漸漸的流逝,若是不能將那巡獸拿下,再過片刻便會使得事情翻轉過來。蛻皮成功的金蟾,實力定然大增,到時候鹿死誰手,就真的不好了。
“喝!”就在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那仲氏兄弟突然同時大喝了一聲。接著,便見在仲氏兄弟的雙掌之間,突然出現了一些透明的絲線。
若非是在陽光下微微泛著光芒,那些絲線還真的難以發現。
仲氏兄弟沒有給眾人回過神的時間,隻見他們各自將手中的絲線一抖,在他們法力的加持之下,那些絲線居然越來越多,便宛如是蜘蛛網一般。接著,又見那仲氏兄弟各自將手中的絲線一拋,那些絲線便被拋到了半空之鄭
絲線在高處墜下,頓時將那金蟾纏繞了起來。那些絲線也就好似是有生命一般,一觸碰到金蟾的體表,頓時便收縮了起來。時間不長,那金蟾的身子便被那些絲線緊緊的纏繞了起來,遠遠看去就好似是蟬蛹一般。
那仲氏兄弟的操作看似複雜,其實卻是在一瞬之間的事情。他們做完這些,其餘幾人卻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但見仲氏兄弟三人身形一動,便將那金蟾的身形圍在了中央。而此時兄弟三人手中各持長棍,居然形成了掎角之勢。
仲氏兄弟的掎角之勢,所提防的不是旁人,正是剛剛還患難過的同伴。
沈暮沉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仲氏兄弟,身子緩緩的退後了一步。果然是大事未成,便禍起蕭牆。沈暮沉看著一旁的秦吏和四方烈女,似乎想從他們身上看出一絲端倪。
“仲氏昆仲,你們這是做什麼?”秦吏皺著眉頭,輕輕的問道。
“咱們各為其主,現在巡獸已然到手,自然就沒有再結媚必要!”那仲氏兄弟的老大道。他的話語一落,便警惕的看著其餘之人,生怕他們會群起而攻之。
“這話不錯!”秦吏緩緩的點頭,道,“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咱們都是為了巡獸而來,難道在下就沒有降服它的法子?”
秦吏問完,那仲氏兄弟突然微微一怔。他們看著秦吏,似乎不明白對方的意思。若是秦吏有辦法降服金蟾,為何遲遲不出手。看那秦吏的樣子,似乎極為的閑適,根本沒有將現在發生的事情放在眼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