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多多麻煩了!豐兒和甜甜那裏我就不去了,現在我就要走!”田靜道。
沈暮沉知道事情著急,卻沒有想到會著急到如茨程度,她突然拉住了田靜的手臂,道:“姐姐慢行,還是把那匹黑馬帶走吧!那馬兒是千裏良駒,姐姐正是用的時候!”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事情十萬火急,田靜也就沒有再推辭。
田靜匆匆的走了,可沈暮沉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看著田靜的身影匆匆離開,本身也沒有了睡意,索性在房中修煉了起來。
雖然沈暮沉失去了記憶,可她原本修煉的《素女周功》卻是如深深的植入到了她的骨髓一般。她此時放飛了自我,那原本就深深印入到骨髓之中內勁自然而然的久自行運轉起來。沈暮沉的身體雖然進入到了修煉狀態,可是她的思維卻是根本就沒有停歇下來。她的思緒如飛,整個人就好似是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鬥爭一般。
沈暮沉體內的內力漸漸的充盈,或許是她不大懂得如何去應對那些內力的緣故。內息綿綿不絕,卻也並不變化的太過於充盈。時間不長,沈暮沉便感覺自己體內的內息綿綿,似乎到達了一種極限。她知道,若是在肆意的修煉下去,非但不能增強自身的實力,反而有可能會將對自身造成傷害。
此時的沈暮沉,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因此那些原本可以繼續增強的內力,隻能勉強的在其體內聚集,而不能真正的恢複成為一種實用的力量。
經過了一夜的修行,沈暮沉自感覺自己的實力增強了許多。她緩緩的睜開眼睛,見東方微微的泛白,而她自己卻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絲的倦意。一夜的修行,非但沒有使得沈暮沉感到疲倦,反而使得她更加的精神起來。
沈暮沉還記得昨日與田靜的約定,接下來的路雖然不多,可是還需要有人帶著田甜和田豐繼續走下去。時間雖然還早,可沈暮沉卻沒有半分再睡回籠覺的念頭,她伸了個懶腰,緩緩的站立起來,準備打開房門,去找尋田甜與田豐二人。
就在沈暮沉準備推門而出的時候,她輕輕的扭頭,卻是看到了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字條。沈暮沉一直都沒有察覺到那字條的來曆,想來是與昨夜離開的田靜有關。她慢慢的向著那字條靠攏,卻見那字條果真是田靜留下的。至於田靜什麼時候留下的字條,沈暮沉卻是無從得知。那字條上寫的也無非都是一些拜托沈暮沉照管弟妹妹的話語,沈暮沉將那字條看完,微笑著搖搖頭,正準備將其收好,卻發現字條的後背上還有字跡。
“昨夜路過一吃攤,覓得一美食!聽聞需要過夜之後食用,方為上品!”那字條的背麵寫著一行娟秀的字跡,也是田靜的手筆。
在字條的旁邊,放著一個的蓋碗。那蓋碗放在桌上,任由是誰也不會注意到。若非是有這張田靜留下的字條,沈暮沉甚至會以為那蓋碗內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