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和愚昧,是資本的毒床。
這裏並不像是電影裏演的那種上流人士舞會,而是像極了進階版的花花公子私人俱樂部。
美酒,血痕,吸食致幻物,要麼在衛生間裏忙著嘔,要麼在衛生間裏忙著“吐”。
香檳塔,兔女郎,金鏈鎖住的老虎,略顯昏暗的燈光,黑暗的氛圍才能使人沉浸,正如人在夜晚才更適於入眠。
或許每個人都無法逃開這種感覺,最開始厭惡它,然後適應它,最後愛上它,這種在醉生夢死裏自我作賤的狂喜。
李維出現在人群之中,頓時成為人群的焦點,雖然身份依然是奴隸,但層次已經不同,他現在更像是泰勒家族的私人打手,饒是卑賤的奴隸身份擺在那裏,看在泰勒的份上也要給足臉麵。
“你就辦不完的派對是吧。”
李維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吸起了煙,向泰勒著,順手左擁右抱了兩個漂亮的兔女郎。
泰勒稍稍愣了一下,隨即恢複過來,不管多久都適應不了李維這幅大爺的態度,不過誰讓他是自己的吸金利器,也是珊莎最喜愛的奴隸,他知道珊莎的破事,老公是個同誌,每晚都在和李維鬼混。
“怎麼?你不喜歡嗎?”泰勒吩咐侍者給李維倒酒,隨後望了一眼珊莎,“對了,這是我女朋友,還沒來得及介紹。”
“幸會。”
李維對這老牛吃嫩草的情形也司空見慣。
泰勒的態度極其敷衍,李維珊莎兩人也是,似乎隻是走個過場,珊莎李維也心知肚明,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玩具,最後隻會在泰勒的惡趣味,過分的羞辱下悲慘收場,不少女的忍受不了從堂掉到地獄的貧富差距,甚至會選擇自殺。
但令珊莎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來得更快。
“李維,你對性工作者怎麼看?”
通過露肩裝的空隙,泰勒輕撫上他剛滿十八歲女朋友的香肩,緩慢的摩挲著。
這突然的發問,讓本來在吸煙的李維怔住了,他明白泰勒的為人,他喜歡羞辱他人,無論何時何地,不知道等會兒誰要遭殃了。
“這個……”李維額頭一陣黑線,隨口打著哈哈:“她們拯救了世界。”
李維嘴上這樣,實則是為了政治正確,心裏多多少少是不太尊重的,但李維的確認為她們拯救了世界,盡管這裏是異世界,但人類都大抵相似,男人擇偶是在自己的水平往下浮動,而女人則完全相反,這就導致了底層男性無人無津。
所謂飲食男女人之大欲,除了美食,也就這檔子事讓人得勁,要是沒有這種職業的出現,被底層男人們洞悉真相,那不是犯罪率飆升,到處都是作奸犯科的色狼。
“拯救世界?那倒也是……”泰勒雙眼虛眯,有些不明所以,手依然在他女友身上四處遊走,“我一直以來都搞不懂,性工作者該如何定義,我想,以性牟利的人都可以稱為性工作者,區別隻在於她服務於幾個男人,或是多個男人,但這樣一來,不就滿世界都是婊子了嗎?”
轟!
李維如遭雷擊,猶如醍醐灌頂,這邏輯真他嗎神了,但仔細一想,總覺得有什麼問題,但你就是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