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也跟著笑了起來,對婷說:“其實丹並沒有對我怎麼樣,你不用擔心。”婷揪揪我的頭發,說:“如果丹夠善良,就少在你麵前談牧對她如何如何好,少討論他們什麼的狗屁婚禮,她不知道這樣說會讓你難受嗎,哪個女人能做到這麼大方,毫不在意前男友和閨蜜的婚禮?”我垂眉,頓了頓說:“我和牧都過去了,我已經放開了,我不介意。”婷突然死命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搖我:“喂,小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姐妹,你要是不在意,那天離開萬象城你哭什麼,你的臉和牧一樣發白,你不知道嗎?你一個人就這樣扛著你不累嗎,你還想死扛多久,扛到項目結束?在我麵前承認你還愛著牧,就這麼丟人嗎?”在婷一連串的追問下,我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婷緊緊的抱著我,我也緊緊的抱著婷。
等我哭聲停了,婷還刹不了車,一個勁的在哭,哭聲還有點難聽,我停下來問她:“婷,你怎麼啦,哭得那麼難聽。”婷抹著眼淚,破涕為笑:“好久沒哭過了,替你和牧傷心,也替自己傷心,三十好幾了,沒個好男人疼我,不是貪我的錢就是貪圖我的色。兩個哥哥的婚姻也搞得一塌糊塗,老爸成天唉聲歎氣的,老媽身體也不好,我真是不孝。”
我拍拍婷的背說:“婷,放心吧,你會找到的,有更好的在等著你。”婷親昵的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相信,你就是愛的化身愛的天使,一定能帶來一個像威或者像牧這樣的男子給我。”我點點頭。
婷安靜還不到兩秒突然又大力的搖了我兩下:“小雪,你答應我,就算你和牧沒有可能,你在國內的這些時間裏,你也溫柔點對他,不要冷冰冰的,算是你補償他這辛苦的十年,好嗎?”我頓了頓,還來不得及回答,婷又搖我,繼而把手放在我脖子上,做狠樣:“行不行呀,十年哪,血氣方剛的十年,現在外麵的花花世界有多少的誘惑,牧為你堅守十年,你就心疼下牧,你隻要給他點陽光,他就燦爛無比了,我又沒叫你獻身,你糾結個什麼勁呢?”
我把婷的手拉下來:“婷,別搖啦,頭都被你搞暈了,外麵的人,還以為搞車震什麼的,我答應你,行了吧,不凶他,不惱他,不在他麵前提丹,對他溫柔點。”
“這還差不多。”婷瀟灑把安全一扣,發動車子疾馳回到紅樹西岸。四仰八叉睡在我的床上,賴皮地一定要跟我睡一起。那晚,我睡得很安穩,回國後那些和牧在一起揪心壓抑的相處,慢慢浮現出來,清晰的分辨出心動與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