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冷俊不禁的往事時,還是有些走神,以至於牧進入到房間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
我還在吹著頭發。牧沒有上前,而是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我,看著我慌慌張張的進入洗手間換衣服,牧在身後說:“塵兒,不急,慢慢換。”
等我把自己收拾好,牧的眼睛已經把我從上到下不知肆掠多少遍了。
我以為直接會去到燒烤的沙灘,牧,卻啟動車子,開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未等我開口,牧道:“燒烤的東西,熱氣又不衛生。你嘴巴長期起泡,還是要少吃點,我們先喝點粥,給肚子墊個底,呆會再去吃點燒烤。”
牧不問我的意見,直接點了兩斤蝦,我一直都喜歡吃的,無蝦不歡。半斤做椒鹽,半斤做清蒸,一斤做蝦肉粥,另加了份腐乳青椒空心菜。
點的菜式都上來了,牧用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剝著蝦。突然我臉紅了,牧笑了,說:“塵兒,怎麼臉紅得跟煮熟的蝦似的,想到了什麼,不會是......”我急忙說:“牧,你瞎說什麼?”牧把剝好的蝦放在我碗裏,抬頭眯眼看我:“隻允許你亂想,不許我說真話呀,況且我什麼也沒說呀?”
我白了他一眼,臉更紅了。是的,我看到牧細長的手指,我突然想到了他曾經用手指撫摸過我,那種想法一閃而過,覺得自己羞愧萬分,罪孽深重,不由得自己搖了搖頭,不準自己多想。牧看我不語,挑著眉說:“塵兒,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我急忙搶白:“牧,不許說。”牧笑意更濃:“肯定和我有關。”
我舀了一大勺粥給牧:“我就不信堵不上你的臭嘴,一天到晚就想著那些烏七八糟的男女之事。”牧也順手幫我舀了一碗粥:“誰叫你去法國前一夜,留給我這麼纏綿的夜晚,你以為你一晚把我喂飽了,我就十年不餓嗎?”
看牧胡攪蠻纏的勁又上來了,我就幹脆悶頭吃,不再說話。
牧笑笑也不再說話。過了半晌,牧才一臉認真的說:“塵兒,我想和你談談,我和丹的事情。”
我的湯匙從碗裏掉了下來,發出清脆的聲音,散了一地,碎了。服務員趕緊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偏偏小小的湯匙,彈起的碎片,就濺在我白皙的腳背上,有小小的血點。牧叫服務員拿來消毒藥水,我說不礙事,隻是點點皮外傷而已,牧堅持給我塗上了藥水。爾後,牧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牧又認真的重新說了一次:“塵兒,我今天想認真的和你談談,我和丹的事情。”
我沒有看牧,輕輕的說:“牧,沒有必要,真的,你和丹該怎樣怎樣。其實這幾次和你出來,我心裏是不好受的。我的良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很不安,我會受到譴責的。你有丹,我有威,我不想傷害他們兩個。”
牧放下手中的筷子,悠悠的說:“我知道,向來,我是可以隨意被你傷害的,其他人都是你不想傷害的。”
牧目視前方,沒有聚焦,我轉頭看著牧:“牧,你別這樣說,你和丹幸福了,我才安心。”牧,專注的看著我,重重的歎了口氣。
我們吃完,一路無話的回到了燒烤的沙灘。他們仍意猶未盡,燒烤了很多東西,飲料,啤酒也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