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是劫數(9)(2 / 2)

丹笑笑:“這也是我喜歡他的地方吧,我相信他隻要結了婚,還是會以家庭為主的,客家男人都那樣,他父親也是,脾氣再大,最終也是為了家庭好。即便日後他有這樣那樣的想法和做法,我都會試著去理解的,愛情有時就是這麼沒有道理可言。誰叫我那麼愛他呢。”

丹繼續說:“牧這十年對我挺好的,溫暖體貼。有時雖然嚴肅點,在外人麵前不大顯露親昵,大男子主義重,但關起門就是另外一個人,性情完全不一樣。你和他在一起呆過,自然知道他的脾氣。就算他在外麵有些花邊新聞,我覺得都是出於應酬,出於工作的需求。我們這麼晚才結婚,也是因為想事業上再衝一衝,以後也給孩子更好的環境和條件。”

我苦笑,丹懂我的話中話,我不再細問。丹貌似不經意的問了我一句:“你們法國的老總批了你提前回法,換另外的同事過來頂替你嗎?”

我歎了一口氣,頭腦一片漿糊,不想再過多的討論這個話題,道:“我盡量爭取早日回法吧,項目進行到一半,確實有些難度。你進去陪陪牧吧,我血暈,想在外麵多呆一會。”

丹輕輕的“哦”了一聲,溫暖的笑笑,離開了。

我依舊呆呆的站在鏡子前。腦袋是空的,心也是空的。

出了門,牧正在走廊上,不想和他多言語,我轉身往包廂另外一個方向走,牧一個箭步上來,用力的抓住我的手,用力之大,讓我經不住倒吸了口氣,從手腕通過靜脈一直傳到了心裏。我一臉怒氣的看著他,低低到:“薑一牧,你鬧夠沒有?”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說,你的孩子是誰的?多大了?是不是八九歲?”

我幾乎要抬起手臂,甩他一巴掌,但還是極力壓製自己的怒氣,以免他做出更為出格的事情,他今天已經完全失控了。看他一臉的怒氣和僵硬的表情,我咬了咬牙,恨恨地道:“是誰的,也不可能是你的。”他也咬緊了牙關,凶巴巴回我:“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你離開國內最後一晚我留的種呢。”

我冷冷的看著他,怒到極點,用力的想掙脫他:“你做夢。”我掙紮他卻抓得更緊,手上的紗布有幾處出現紅色,血似乎又滲出來了。他胸口起伏不定,定定的看著我,嗜血的眼眸變得猩紅:“你駱雪塵,隻能生我薑一牧的種。”

我揚起手臂,正準備全力甩下去的時候,婷站在了走廊,厲聲製止:“小雪,你住手......”我看著牧,冷冷道:“你放手!”他也看著我,斬釘截鐵的說:“不放!”我再次重複:“薑一牧,你給我放手!”他也重複了我的話,苦笑道:“放手?可有誰能放了我?”

“你自找的。”我決絕回他。

婷上來,掰開我倆的手:“不管你們誰放了誰?你倆先放了我,別鬧了,行嗎?你們心情都不好,改天再說吧。在這走廊上拉拉扯扯的,別人看見了,指不定出什麼新聞。”

牧仍不肯放手,仿佛一放手,就一輩子再也抓不到似的。

婷抓住牧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牧,平時我最敬仰的男人就是你了,也最聽你的話,你叫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因為你就是我的超級偶像,帥氣,睿智,有魄力,雖然平時嚴肅了點,可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哥哥。今天你也聽我一句,咱們冷靜一下,你放手先,改天再平心靜氣的坐下談。”

牧茫然的看著前方,不接話也不放手。

婷繼續說:“小雪哪有什麼兒子,我見過威,也見過她身邊其他人,沒有人提到小孩的事情,她就是拿這話故意氣你,你這麼聰明,這樣的氣話都聽不出來嗎?平時老說我笨到家,你倆今天的情商和智商真是弱到爆了。”

牧看了我一眼,緩緩鬆開了手指,放開我的手腕。

婷拉著我,進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