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完上半場會議,打車飛奔回紅樹西岸。一路上怎麼也想不通,牧和陸毅怎麼可能會打起來?就算語氣再不好,兩個人再相克,也不可能動手呀,又不是小孩子,況且牧明明身上還有一眼便可見到的傷,l陸毅也不是衝動的人呀。
一路上胡思亂想回到家,牧和陸毅分坐在沙發兩側,各叼了一根煙,喘著粗氣,屋內已經烏煙瘴氣,煙味嗆得我連連咳嗽,對於我突然的回來,表情都顯得略微吃驚。
細看兩人,嘴角都有傷,還真是動手了。牧的情緒不定,這些日子我也見識過。隻是陸毅,自從受傷後,他行事很穩重,很少出現情緒失控的時候,剛才是怎麼的情形兩個大男人以至於大打出手。
我不禁小聲嘟嘟:“兩個大男人,有多大的仇恨,非得動手......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陸毅拍拍他身邊的位置,我乖巧的在陸毅旁邊坐下。語無倫次的向他解釋:“陸毅,你聽我說......這幾天本來我想約你,和你商量來著,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親自來了......”
陸毅深深呼吸著,轉頭看著我,想說點什麼,卻又沒有開口。我抓住他的手腕:“陸毅,我們出去說,行吧,我會跟你解釋的?”
旁邊傳來一聲冷笑,仿佛是從地獄發出的聲音,我心劇烈一跳,轉頭一看,牧大力的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諷刺的看了一眼陸毅被我握住的手腕:“駱雪塵,你本事可真大,一別十年,你一點沒變,為你赴湯蹈火的男人不計其數......又一個鳴是吧?”
我狠狠的瞪了牧一眼,他嘴角有傷痕,比陸毅的更深,憤怒道:“薑一牧,嘴巴這麼損,難怪要挨打。”
牧微一眯眼,眼角餘光輕蔑的在我臉上一掃:“駱雪塵,你身邊果然不缺保護網,往這個房間帶過多少男人,如果我不在家,你是不是......?”
“薑一牧,你不說話會死呀?”也不知薑一牧今天吃了什麼千年老醋,句句話都極為難聽,實在惱火。
陸毅大怒,心中壓抑的怒火驟然被引爆,倏地站了起來,揮拳就要往牧那頭衝去。婷從廚房衝了出來,攔在了路中間。
婷雙手合十,護著牧,麵對陸毅:“這位大俠,我是雷敏婷,塵大學時期的好朋友,現在還是好朋友,俗稱閨蜜,真正的閨蜜。更正一下,我不是你認為的丹,你搞錯了。”
婷轉過頭看著我:“塵兒,你朋友以為我是丹,所以把牧打了。”
我瞪著婷:“你啞巴呀,他說你是丹,你不知道解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