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種不祥的感覺,你說:如果如果和牧走不下去了打算用此貼紀念你們的愛情?
不要這麼悲觀。最低成本當然是各就各位,把十年前的一段忘了,塵封於內心深處。但是你偏偏遇見個死心眼的牧。
不要這麼悲觀。最低成本當然是各就各位,把十年前的一段忘了,塵封於內心深處。但是你偏偏遇見個死心眼的牧。
如果你和牧緣盡,我建議你永遠也不要讓牧看這貼。
你一瓊瑤似的文筆把我們都感動的淚腺分泌失調的,他作為男主角,重溫舊日的清楚歲月,你的依依不舍,無奈與痛苦,無疑象鋒利的尖刀刺進他心房,再次重傷他。牧隻是無法抗拒地愛上你,罪不置死,你無權濫用私刑,忘記你,恨你都比愛著你,找不到你強萬倍。
感於settling說的這些掏心掏肺的話,我晚上第一次主動給牧msn上留言了,隻是簡單的,出差在外,注意身體。
牧樂得發了好幾顆紅心過來。
我似乎又不該這樣,隻怕一個小小的工作,引發更大的悲傷,隻能勸慰自己,一切隨心罷了。
在天涯的文字中,我沒有多寫威,因為怕威對我的寵愛,讓我更加內疚,更無法堅定去接受牧的愛。威對我的愛,不會比牧少。
三年和三十年,我知道愛情的深度和時間的長度不能成正比,牧在我心裏的位置是無人可以替代的。我想說的是,如果我能輕易的和威說再見,我也能輕易的把牧忘記,我無法輕易的忘記牧,我也不忍輕易的和威說再見,我隻是需要些時間去均衡。
那晚加班到兩點多,想想丹的事情還是頭疼,不知她口中的婚禮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裏還是掛念著牧的。
前思後想,settling說的還是挺有道理,所以msn一直就掛著。一般我是隱身的,很少掛在線上。
晚上一直在線掛著,誘惑某人上來答話,果不其然,牧看我還沒睡覺,唰唰就紅心過來了。即便是網絡自己都能感覺到耳紅心跳。
牧寫:塵兒,怎麼還不睡覺?國內應該差不多三點了吧。
我寫:哦,在改個方案,順便幫朋友設計下婚禮的事情
牧寫:朋友,什麼朋友的婚禮?早點睡,什麼工作明天再搞,你不加班,公司也垮不了的。
我寫:你的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牧寫:什麼時候那得你說了算,你說定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通知我洞房就行(然後邪惡的發了幾個歪瓜裂棗的笑臉奸臉過來)
我寫:我指的是你和丹的婚禮。
牧寫: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都跟你說了,我不會和丹結婚的,婚禮已經取消了。
我不語
牧寫: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手機開著,我打電話過來。
我寫:沒事,你不用打過來,要不今晚我都不用睡覺了。
牧寫:好吧,乖,睡覺了,趕緊的。
我迅速下線。呆坐在電腦前,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
huihui安慰我:塵兒,想想當初丹剛打電話來說要見你父親和威時,你是何等的惶恐不安。而丹和威見麵後我們看到了你逐漸明朗的心意,越來越堅定的信念。這些變化恐怕是當時的你所無法想象到的吧。
後麵還會有戰要打,該來的總要來的。有些事情現在想來覺得不知如何應對,可過去之後再回想亦不過如此。世上沒有跨不過去的坎。當問題一個一個解決了之後,我們會不知不覺的發現已站在更高的山峰。
塵兒,隱忍……堅持……,我們期待著你涅槃後的重生。
我像是得到了迷們極大的鼓舞,慢慢的去麵對牧,給他一丁點陽光,給他一丁點的關心,也試著去扒開他的傷口,扒開他的內心。
也勇敢的去問問自己的心,我真的還能離開牧平心靜氣的過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