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陪爸爸天南地北的聊了會天。整理了下和牧周日重新在一起的細節,發到了天涯上,心裏是甜蜜的,也是酸楚的。
天涯的牧迷們很興奮,替我開心,無形中也給了我巨大的動力。他們在貼中為我走向了牧,邁出最艱辛的一步歡呼雀躍,甚至有人開玩笑高喊:各位看客們,塵兒當天晚上的表現很好,請各位給予掌聲...並讓全體起立,升涯旗,沒有涯歌,先奏國歌吧!如此種種快樂的善意的玩笑,祝賀我的勇敢、祝賀我和牧的重新開始。
甚至塵牧迷當中的秋水說:塵,你的進步讓我開心的抱住我的寶貝女兒親個不停,她問我,媽媽,你怎麼這樣開心呢?我亦感動,為那些從未謀麵卻真誠祝福我的朋友。
有牧迷說:“看得我心慌,頭疼,淚流滿麵”。我自己也是,想到和牧在一起後,他的種種表現,猶如大男孩的衝動、癡迷和細膩。自己也禁不住淚流滿麵,可我知道,關於威的文字我寫得很少,我刻意的回避了關於威的種種好,種種對我的溺愛。一旦提筆,我自己又要開始糾結了。牧迷們說得沒錯,自回國,在感情上我處理得優柔寡斷,有時我是借助外力,甚至是天涯網絡的外力,不斷的去堅定自己的心,勸自己一步一步走向牧。
在感情上,我是虧欠威的。我也深深明白牧迷們所說的:唯有愛與咳嗽不能忍也。
人生若隻如初見,這幾天和牧的相處就如同隻如初見的感覺。接下來的幾天,和牧都猶如泡在蜜罐裏。在辦公室裏,還能聽到他爽朗的笑聲,這實在是有點出奇。我看著外麵市場部的員工,個個笑得花枝招展,笑眯眯的從我旁邊經過,我還真有點心虛“我也是牧迷”是不是也在其中。
每天早上,牧都早早的來到小區接我去上班,有時偷偷懶,晚點去公司,牧陪我去喝廣式早茶,因為他知道,我吃東西特別慢,喝早茶,如果給夠我時間,我能吃很多很多。
牧每天的會議很多,但每個會議中場,他都要刻意溜進我的辦公室,說笑幾句,或者隻是看看我,又接著他的下半場會議。
我這幾天的工作效率特別差,腦子裏漿糊一團,就傻傻的看著天涯塵牧迷的回複。有一次,牧進來我辦公室通知我開會,看見我在電腦前樂嗬嗬的,問我:“塵兒,你怎麼又開始傻笑了?”
我說:“剛才深圳大學生運動會氣象台通知,這個周末,深圳天氣清朗,陽光普照,可以到大小梅沙遊泳,衝浪什麼的,增強全民體質,迎接大運會。”
牧一臉狐疑:“啊?這也需要發通知,太怪了吧。中午一起吃飯,好好聊聊。”
我心裏樂死了,以為牧被我繞進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牧沒提那大運會天氣預報的事,我以為他忘了,吃到一半的時候,牧放下筷子,突然問:“塵兒,剛才在你辦公室的時候,你說什麼來著?”
想著貼中天涯牧迷邪惡的回帖,我硬憋住笑:“沒什麼,沒說什麼。”
牧一本正經的說:“不對吧,我明明聽到了。”
我輕聲問:“你聽到什麼了?”
牧皺眉貌似在思考:“你說了一大段,我不大記得了,但我聽到了幾個很關鍵很耳熟的詞。”
搞得我大氣不敢出,我說什麼詞?大運會?氣象預報?
牧看著我,悠悠的說:“小娘子,還說不記得,耍我呀,衝浪啊”額的個神哪,看他嘴角勾出的壞笑,原來我被人家給設計繞進來,引溝裏去了。
下午,牧又飄進我辦公室,看我在幹嘛?看我在樂嗬傻笑又問:“下午大運會氣象台又預報什麼了?我徹底笑暈了,下巴都快脫臼了。
衝浪這個詞,是我和牧以前行男女之歡的專有詞。自那天我說了這個詞以後,牧就越發放肆,時不時問我,大運會在即,什麼時候可以去衝浪的雙關語。
我有空的時候,也用手機看天涯塵牧迷的回帖,牧也老問我,看什麼樂成那樣?我說,看成年人有色笑話。牧就用眼睛盯著我,露出一副搞怪的表情。
那天周五中午和牧約好,晚上去看《洛杉磯之戰》。午餐的時候,他說了幾次,我還聽成了《落湯雞之戰》,笑得他“吐血”,表演了一番周星馳的吐血經典動作,相處的這幾天我倆的智力明顯下降。下午全然沒有心思上班,和天涯的塵牧迷們一直在聊,被他們催著衝浪,結婚,生孩子。
這仿佛給我描繪了一副美好未來的圖,讓我沉醉其中。這幾日我也不願意醒來,就像許久前,牧說的,就算是夢,也讓我多做幾天。
臨近6點下班了,牧辦公室還有人在彙報工作,我雖不急,也和網友們在聊著,可總想牧能早點下班,能輕鬆的和牧共度這個周末。牧的心思也是如此。中午已經和我商量這個周末要怎麼過,因為這是我們在一起後的第一個周末,恰逢我不用出差,牧也在國內。
現在的我們每一分每一秒雖然是甜酸苦辣皆有,卻也是繽紛燦爛的。
牧的下屬彙報了半個小時之多,還沒有“退朝”的意思,我發了個短信給牧:你房內的彙報人員咋還不退朝呢,如此不醒目,猜不出今晚老大要和本大小姐約會嗎?這個月績效給他個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