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五點多就開始醞釀晚上怎麼和牧談?如果他是以談工作為名,切入到婚紗照的話題,我是否還要進一步表明我的決心,甚至涉及到他回來就去拿結婚證的話題,我不知道我這樣的主動,他會是什麼反應?還是真的如迷們所說,他心裏還是暗喜的,他隻不過是在為更美好的未來做籌劃,也折磨下我的心?
晚上迷們為我出謀劃策,讓我穿個吊帶背心誘惑誘惑他,等他流鼻血了,我就撤,算是對他這段時間的冷落小小懲罰下。
國內已經過十二點了,牧那邊仍然沒動靜,我心裏七上八下,最終還是決定先去洗白白,洗個美豔版本的,露個小香肩,呆會再和他談判,看他耍什麼花招,看他能扛到什麼時候?
洗完白白,穿著吊帶睡裙出來,想試試秋水他們的招數,扮楚楚可憐的模樣,淚漣漣的看著他,看他怎麼招架?
後來想想還是不妥,萬一他真的是要談工作,或者身邊還有其他的同事,那豈不是太失禮了,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如何在公司做項目?
猶豫再三還是化了妝,裏麵穿了見粉色小背心,外麵套了一件七分袖輕薄的小西裝。
打開電腦,登陸msn,牧那邊的頭像還黑著。我又從衣櫥裏換了幾件衣服,最後換了件玫紅蕾絲無袖裙,外麵套了件純白的針織衫,心裏有點緊張,有點激動,有點忐忑。
回到電腦前,牧的msn還沒亮,我點開視頻,等著他,心裏還是擔心萬一有別的同事在旁邊,又回去重新換上了那件黑色小西裝。
換好衣服回到電腦旁,牧居然已經打開了視頻,用一種意味不名的眼神正看著我,我心一陣狂跳,不知道我剛才那些反反複複又脫又換衣服的動作他是否已經看到?
自己感覺臉都紅了,好彩隔著網絡,不一定他能看到,但從他嘴角抿出來的那點壞笑,好像一切都盡收眼底了。
我沒好氣的問:“你剛才看到了什麼?你房間沒別人吧?”
他直盯著視頻中的我,沒答我,視頻鏡頭照了一圈他的房間,已此表明沒有別人。
我看他不回答,又追問:“既然擔心我嘴巴氣泡,為什麼這麼晚才視頻?你不知道我不能熬夜嗎?”
他又看了我半天,嘴巴努努道:“洗了白白再詳聊。”沒聲響了,他在旁邊若無其事稀裏嘩啦的脫衣服,做了幾個舒展動作,然後華麗麗的去洗白白了。
被他的動作一弄,半天我沒回過神來。塵牧迷花了大半天給我支招,什麼吊帶裙、墨鏡,黑絲襪,沒一樣派上用場,就被他這一招給整蒙了。
我一看牧這德行,立馬用紙條將視頻端口封了,不讓他見我,讓他自戀去。
牧洗白白時間不是一般的長,這個潔癖狂,沒有二十分鍾是出不來的。趁他洗白白的時間,我也籌劃下呆會怎麼對付他?
牧洗完白白,慢悠悠的光著膀子就出來了。在視頻口顯擺了兩下才坐下來,問,怎麼看不到你?
我說視頻壞了。
牧說:“你的視頻被什麼擋了?故意的吧?”
我說:“不是談工作嗎?有三更半夜CEO光著膀子和女下屬談話的嗎?”
牧捋捋濕漉漉的頭發,拍拍胸口說:“這叫坦誠相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