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毛發這麼長,野人嗎!
她當時先扇了自己一巴掌,怒罵畜生。
可心都黑了,臉還沒紅,戰戰兢兢過了半宿。
當晚月黑風高,碼不出半個屁字的時候,她聽到了隔壁的哼唧聲。
因為擔心隔壁出事,她秉承著人道關懷,戰略性把筆扔到地上,然後鬼使神差的踢到了床底。
正巧合的去撿時,她看到了讓她心跳要到嗓子眼的畫麵。
這這這
萬惡啊!!
人怎麼可以這麼打架。
她的心髒幾乎要炸裂,和幾個鼓在她耳膜敲打一樣的砰砰砰,疼的氣快喘不過來氣,又忍不住的看。
看兩眼,又想戳瞎自己的眼睛,因為怕疼,就從指縫間看,慢慢沒了呼吸,和時候第一次看SHE演唱會一樣安靜。
半個時,
一個時
直到花苞開的豔麗,她的脖子快要斷掉,血堵在脖子以上讓臉色發綠,才呼哧呼哧的結束。
好強。
她去洗了個澡。
從此開始了沒羞沒臊的監督生活。
事情一直發展到杭城雨季的一晚。
她每周一次的鑒賞,並寫下了觀後感。
“019年8月17,他們今打了9分鍾,比上次短了兩分鍾,看起來很疲憊,果然人類都是免不了低級趣味的動物”
寫完之後,去洗了個澡,然後竟然又聽到了哼唧聲!
她驚訝了,從來沒有來第二次的呀!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是那個女畜生殺回來了嗎??
她臉紅心跳的匍匐進床底。
然後徹底傻眼了。
他躺在地上
翻白眼,口吐白沫
不不不不會吧
活著活著還能看到謀殺?
我視而不見豈不是白,女票??
一個強烈的意誌出現在腦海裏:
我得救他!
她裹著浴巾披頭散發的衝到門口,然後開門的瞬間手僵住,因為怕被他知道自己可以偷看到。
林禮遇隨即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林仙女,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這段時間的一幕幕如剪影般走過腦海,她感激葉音的到來使她重新找到寫的意義。
她鼓起勇氣,去畫了二十分鍾妝,期間腦補偶然看到的美妝視頻,臉上塗得和春花一樣白裏透紅。
漂亮!
這麼想著,才腦子一片空白的打開葉音沒鎖的門,哆哆嗦嗦的蹲到了讓自己魂牽夢縈的男人身邊。
她咬著舌頭,用疼痛來警示自己,心想著要檢查呼吸,手卻慢慢騰到了葉音的褲衩。
“啪!”她手移到零點零一公分的緊要關頭,給了自己響亮的一個巴掌。
“忍住,加油,你可以的,我相信你,林禮遇。”她為了忍住自己的欲望,幾乎要流出眼淚。
她不知道這幾年發生了什麼,自己被家人朋友們遺忘在這個角落。
而自己也每腦補兩個男人的畫麵無法自拔。
如果不是牆上的那個孔,可能會爛在房間裏到死。
正要做點實際性的檢查呼吸之類的行為。
“砰!”躺著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一頭抬起撞到了林禮遇的下吧。
葉音看著女人那幾乎有八百層濾鏡的眼睛,殷紅色邊框的三角形眼珠,這異乎常人的模樣,九成就是惡人的第二特征。
為什麼在這?
而且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葉音單手捂著雙眼,頭皮發麻,耳鳴嗡嗡作響。
他長長的深呼吸了一口氣。
剛被強行接受傳承,惡人就出現在眼前,三角形的眼珠啊!會不會放一個神羅征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