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上的事情真的變化很快,所以我們必須以最好的狀態迎接困難。
曾經他還是一個小職員的時候,就深刻的體會到這些,於是他暗自發誓,一定要爬上去,不僅為了讓父親刮目相看,還是為了圓一個自己的夢,年少輕狂的夢。
所以冷峻毅然決然的放棄了父親為他準備好的坦途,選擇了一條荊棘密布的路,從此以後,開始了無邊無界的苦熬,開始在商場上‘廝殺拚搏’,直到今天為止,總算是可以放鬆一口氣了。
梨園監獄位於郊區,哨崗上的士兵,在看到了車牌以後,放心的打開了監獄大門,讓豪車長驅直入。
“先生,我們已經到了。”司機提醒著昏昏欲睡的冷峻。
冷峻被驚醒了,睡意全無,揉了一下眼睛,下了車,看著眼前這座沉睡中的獅子,大步走向了室內,典獄長已經恭候在那裏了,從交到了任務以後,他就站在門口等待著冷部長的到來了。
“冷先生你好,我是梨園監獄的典獄長——黃森。”中年男子恭敬的說著,深邃的眼眸裏泛著忠誠的目光,他是剛任職的典獄長,所以凡事都需要小心翼翼,步步為營,這樣才能夠為他奠定很好的基礎。
“帶我去關押顏墨的地方。”冷峻直接改成了姓名。
黃森典獄長在接到命令了以後,頓時高度警覺了起來,安排好了一切以後,他才鬆懈了下來,恭敬的帶著冷峻直接去了談判室,而這個時候顏墨已經被押在了談判室等候著。
當冷峻走到了談判室,而非牢房的時候,他不由的停下了腳步,透過玻璃看著顏墨:“我說帶我去關押顏墨的地方,而不是談判室,你在自作主張什麼。”
“是....是.....是”黃森有些緊張的說著,像是在極力隱瞞著什麼事情一般。
冷峻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妙,把黝黑的目光落在了黃森的身上,從他的表現來看,冷峻清楚的知道,黃森一定有事瞞著他,這也正是他所擔心的一點。
迫於無奈黃森還是把冷峻帶到了關押顏墨的地方,狹小的地方,一張彈簧床,洗浴間和廁所都擠在這裏,沒有任何阻隔的地方,地上還有被水衝淡過的血跡,冷峻一下子猜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了幾分。
就在黃森覺得完蛋的時候,冷峻卻一聲不吭的走回了剛才的審訊室,對之前看到的時候隻字不提。
打開了門,冷峻獨自一個人走進了審訊室,坐在了顏墨的對麵,雙手放在桌子上:“沒想到我們的見麵,居然在這樣的地方,真是造物弄人啊!”
“我應該先恭喜你卸任了才是,但是讓你來這樣的地方,真是委屈你的身份了,我很抱歉。”顏墨文質彬彬的說著,絲毫不畏懼外界的風風雨雨,也無損他那優雅的氣質。
冷峻譏笑著:“是有點委屈,剛剛卸職,準備度假的,就來了這個地方,的確有點晦氣的,不過你別擔心,我會協助陳席處理事情的,而不是帶有任何感情色彩,這一點我可以像你保證。”
“那我應該感激你的無私與大度了。”
“我能夠來見你,是看到曾經朋友一場的份上,顏墨,老實跟我講,你到底貪汙了多少。”冷峻悠閑的問著,一隻手玩著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
顏墨無奈的聳聳肩,既然有人把罪名全部壓在他的頭上,那麼愛說多少就說多少了唄:“我也不知道,應該有幾千萬吧!不然不會如此心思動眾的,你覺得呢?”
“是嗎?”冷峻揉了揉胳膊,覺得這樣的環境讓他有點不適應了,想要趁早離開這個糟糕的環境,索性來了一個結束語,也算是給顏墨麵子了:“顏墨,檢察官手裏的證據,都是具有一定的法律效應的,也是十分公正的,要是你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那麼豈會有這麼多證據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顏墨隻是漫不經心的說著這句話,表情很柔和,不像是含冤的罪人,而像是一個灑脫的詩人,逍遙的活在了塵世間。
冷峻隻是瞥了他一眼,踏著急速的步伐走出了審訊室,對著黃森說了一句:“如果再有下一次,你這個典獄長就等著免職吧!”暗示說不能夠徇私枉法,毒打犯人,不然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