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趕忙跑過去,楚真離整個額頭都是汗,口中喃喃不語,臉頰上微曲看上去很難受。
寧時伸手一模楚真離的額頭,赫然發現她的額頭燙的嚇人,這怎麼一冷一燙的,這驚起的變化又嚇了寧時一跳,剛剛還好的楚真離一下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這是什麼病?感冒?怕熱?怕冷?寧時看著額頭上不斷冒細汗的楚真離,頓時有點茫然失措,他以為她剛剛醒來就已經好了,可沒想到變得更嚴重了。
看她的樣子好像很熱,不行,現在這的溫度太高,不能讓她待在這了,想到這的寧時連忙抱起楚真離就往裏麵那間屋子去。
進去之後他把她放在了剛剛打掃的稍微幹淨的那張床上,放上去之後寧時又感到不妥,又連忙把這地方重新打掃了一遍,把那些用不了的褥子給剔除了,留下了還可以用的,然後重新給楚真離鋪好,當然也把外麵那件給拿了進來。
弄好這些後寧時又看了一眼楚真離,發現她還是那樣,沒什麼變化,頓時就有點無奈了,他是真的不要知道該怎麼辦,他又不是醫生,雖然他可以應付簡單的感冒,可看這樣子他好像不是感冒,而且這裏也沒什麼可用的東西。
看著臉上已經布滿汗珠的楚真離,寧時看了一眼那個盆和裏麵有些陳舊的毛巾,咬了咬壓,拿起那兩個盆就往外跑去。
寧時出了屋子之後才發現外麵現在更為恐怖,一打開門迎麵撲來就是滿層風雪,而且現在比剛剛他們掉進來時還要黑的多,完全處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裏了。
寧時吐了吐口中的剛剛刮進來的細雪,然後估摸著走出幾步,手中的盆向下一傾,然後鏟起一盆雪就往屋裏跑去。
進去之後的寧時把雪放在電爐旁給它升溫,不一會後,盆中的雪已經化了,不過還沒有熱,但寧時也不需要它熱,他連忙端起盆就往裏麵的房間去。
然而進房間的他並不是用著盆水給楚真離降溫,而是用毛巾和盆裏的水擦拭起床來,不一會又把這間房子都擦拭了一遍。
擦拭完之後,寧時看一眼楚真離,他歎了口氣,道:“剛剛空氣這麼渾濁,我這打掃了一下,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完這句話後,寧時又拿起自己那件襯衫,然後使勁一撕,把右邊的整隻袖子都撕了下來,看了看楚真離額頭細汗,寧時又跑了出去。
沒辦法必須得給楚真離降一下溫,但寧時不是很相信那些盆和毛巾,主要是上麵長毛了,不知為何物,所以寧時才用那些東西去打掃衛生。。
出去用雪把袖子弄濕之後,寧時又剛忙跑了回來,然後蓋在了楚真離的額頭上。
楚真離現在麵色很難看,頭一直在那瑤瑤擺擺的,看樣子這場突如其來的病實在不輕,不過寧時也沒什麼辦法,她這一下冷一下熱的,寧時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