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瘋狂的舞動和音樂被禁閉房門,阻擋在外麵,隔成了兩個自由的天地。互不幹擾。況且這是百樂門的三樓一般人是無法接近這裏的。
廖朵欣端坐在沙發上,有點不知所措望著為自己上藥的人。他的側臉暈彌著微光,現在的他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陰冷,隻剩下深深的柔情。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他,但總給人一種陌生的熟悉感。手臂上傳來一種酥麻的感覺,他冰冷的手掌和剛才的聲音一樣有點讓人膽顫。不由得朝懷裏的方向蜷縮了一下。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停住手裏搽藥的動作,迷惑抬起頭。墨黑色的眼眸染上一層層擔憂。心裏還是陣陣心驚後怕,如果不是她的聲音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腦海裏。他不知道在那後麵還會發生些什麼?該死的朱之聲我會讓他知道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看來我還是心太軟了,最近讓他活的太安逸了。看來也是時候給他們一個教訓了。眼底快速的劃過一道陰狠。
“沒,沒事。”聞言,廖朵欣麵露尷尬神態,略微有點不好意思,急忙解釋道。
怎麼每一次遇見他,都是在自己最窘迫的時候。他是什麼人?和百樂門又是什麼關係。他怎麼可以隨意的進出百樂門三樓。百樂門三樓是百樂門的禁地,除了一些百樂門重要的人之外誰也沒又權利進出。無論是有權還是有勢。當初報紙上還專門報道了一件關於這裏的一件事情。雖說是百樂門的一件小事,但發生在百樂門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了。
有人在一樓喝醉了酒,酒脾氣上來了,不知是在朋友的挑撥之下,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廖朵欣低下頭心裏暗暗想道。
“你先等一下。”站起身子把手裏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下,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隻聽他帶著不容拒絕的聲音說了一句“讓艾斯來一下百樂門。”微微的吩咐了幾句,不容拒絕帶著一種強硬的口氣,便掛了。
“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掛斷電話,又想起什麼似的,說了一句。“放心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聲音中帶著安慰又似道歉一般。淨直走到她的身邊。
廖朵欣反而隻是淡淡 一笑,“謝謝你。”
沒多久,敲門聲順應響起。打開門。一個外國人,高挺的鼻梁在他的臉上尤其突出,幾粒稀疏的眉毛淺淺的掛在眉頭。兩雙淺藍色的眼睛凹陷在臉頰。臉色彰顯白皙,站在人群中通過他獨特的麵貌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一進來,便看到坐在沙發的廖朵欣,淺藍色的眼睛睜大,一股不可信的表情,他的一切動作看出他非常的驚訝。
艾斯是美國的一位醫生,由於一次偶然的機會,被高翔救下,之後便一直呆在高翔的身邊作為他的家庭醫生。其實也隻是一個無用的職位。在大上海有誰可以傷的了高翔呢?除非那個人不要命了。這一次竟然親手打電話到他這裏。
艾斯一臉震驚。“what?高先生的房裏竟然出現了女人這種生物。上回那個女人。”溜溜的大眼睛不斷的打量著她。又將頭轉到高翔身上打量心裏稀奇不已。
高翔視現轉移不將他狐疑的視線和好奇放在心上,“她受傷了。”沒有多說一句話,眼神看向廖朵欣。
廖朵欣這時才明白剛才那個電話是怎麼回事?原來是這個醫生啊,怎麼看起來不像。
“哦!好的。”難得他第一次求自己,心裏笑開了花,臉上鬆弛的皮散了落了。“仔細看看,她的胳膊已經青紫了。”雖然隻是淡淡的口氣,但是還帶著憂慮。這讓艾斯更是感到好奇,這是誰啊,竟然會讓千年不化的冷冰山開心說話,還是充滿柔情,不經發了寒戰,有種肉麻的感覺瞬間漫步全身。
艾斯走上前正要拿起廖朵欣的胳膊查看傷勢。一隻手突然出現在他們中間擋住了他下一步動作,艾斯愣住。隻見那隻手轉了個方向,輕輕的抬起廖朵欣的受傷的胳膊,不讓艾斯出手。艾斯感到一股黑線從自己白發的頭上掉落下來。這小子是來真的了,眼睛不由得上下翻。嘴裏“吱吱”不斷。
眼睛來回觀看了她的傷勢,“不用擔心,沒什麼,隻是青了點。上點藥就好了。”站起來。
高翔淺吸一口涼氣,放下心。
“謝謝你。”廖朵欣對著他禮貌的致謝。
“還是你這個丫頭好。不像某人,隻會冷冰冰的。哼。”對高翔剛才的動作表現出自己的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