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人是個識貨的主兒,不知道是被車子給驚著了,還是被車子跟前的俊男靚女給驚著了,總之那人瞪著眼睛,半張著嘴巴是沒出一句人話來。
下一秒,米迦勒朝屋裏喊了聲,“請問是李川雨家嗎?”
“是,你們進來吧!我,我們都在家了……”李川雨大聲應道。
李川雨和李媽媽都被劉土豪的人看著。沒有劉的命令,她們母女是不敢動彈的。
米迦勒跟撥垃圾似的把你隻開門的給撥到一邊,“讓道。”
然後,霍東辰就拉著顧青青大搖大擺的進了門,等到那人反應過來時,霍東辰他們三人已經進了李家的堂屋。
顧青青朝李川雨和李媽媽走進,“阿姨,川雨,我是不是來晚了?他們沒傷著你們吧?”
顧青青被一男人隔住,不然她接近李川雨和李媽媽。
霍東辰懶洋洋的目光瞥向上首坐著的一位肥胖中年男子,“劉先生,李家一共欠了您多少錢?”他的口氣總是聽著懶洋洋的,但又總能給人不怒自威的氣場。
劉元騰地站了起來,那架勢是要收拾麵前那狂妄的年輕人的。可他那隻門神跑著過來,趴在劉元的耳根子嘀咕了幾句後,劉元一臉黑線,打量著麵前的三位年輕人,“你們從哪裏來的,敢在這秦北鎮子上鬧事,信不信我劉元做了你們。”
“信。”霍東辰一個字落下後,看了眼米迦勒,米迦勒給霍爺拉了把凳子,“爺,您坐著話。”爾後看向那隻攔著顧青青的男子,“這位兄弟,讓李伯母和李姐都坐下來,我們聊聊。”
那人看了眼他家主子。劉元瞪了那人一眼,李川雨和李媽媽這才得以自由。
顧青青和李川雨緊緊擁抱了好久,誰也不話,而李家的媽媽不知道是給嚇著了還是被那麼大的人物來家裏給驚著了,總之她老人家站在那裏傻愣愣的都不知道做什麼了。
直到,李川雨不在顧青青的懷裏發抖了,她才緩緩放開顧青青,擦了把眼淚,打量了好久顧青青,點頭,“越來越漂亮了。”
顧青青推了把李川雨,“俗死了你,誰都知道女孩子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的,你也是!”
顧青青這麼一句幽默的冷笑話落下,李媽媽這才有了反應,拉著顧青青前前後後的看,頻頻點頭後才張羅讓女兒給貴客泡茶,她去廚房準備飯菜。
霍東辰是要吃那個金黃色的麵條,李媽媽覺得那粗糧招待貴客太寒酸了,顧青青他就喜歡吃五穀雜糧。
待她們三人在廚房裏拉著幾十年未見的相思家常,飯菜也很快就做好。
李川雨家早前是靠著賣當地的包穀酒過日子,供她和弟弟上學的,後來李爸爸病了,李媽媽就在自己家裏釀些酒,方圓幾十裏有人想買就來家裏買。
雖然都是農家菜,但是花樣蠻多,李川雨問霍東成,“霍少,我們家的包穀酒不知道你們兩位喝的下去不?”
那劉土豪劉元和他的人一聽,便屁顛屁顛給霍東辰和米迦勒腦補了當地包穀酒的各種好處,和名揚千裏,以及他們秦北鎮上包穀酒的來曆和酒文化等等。
霍東辰是誰呀,抓住一切可能的商機,是他迅速崛起的法寶!
雖然隻是甜酒而已,可霍東辰喝上了癮,因為要解決劉元和李家的事情,所以,霍東辰也讓平時很少沾酒的米迦勒一起敬劉元。
除了年紀和地域,所受的教育不同外,劉元其實倒也沒那麼橫,關鍵是劉元是個識時務的人,他聽了霍東辰的車子和車牌後,讓他的手下去查了,果真是傳中的那位----安城四大家族霍家的那位。
霍東辰和米迦勒跟劉元和他的左膀右臂倒是喝的開心,最後變成了商場上的,“煮酒論英雄”的戲碼!
最後的結果是,霍東辰以顧青青做擔保,給劉元還了李川雨家連本帶利的四十萬,但,劉元提出要拿走劉媽媽的獨家釀酒工藝秘方是不可能的。
為了防止劉元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日後他們的秦北大本營裏搗亂,霍東辰將劉元的身份抬了個死高。
“日後,霍盛酒業在秦北的基地就得仰仗劉元大叔了。”
劉元聽了霍東辰的話後肺炸了,可也隻能笑著和霍東辰好,最後老狐狸還是斟酌在三提出,如若霍盛哪真要在秦北開發正規釀酒廠,他劉元可不可以參股的疑問。
老狐狸遇上了年輕又假裝老神在在的霍家少爺,那簡直是遇對了。
霍東辰覺得這老狐狸跳坑跳的真心好,霍家爺什麼時候需要自己大把撒錢勞民傷財的賺錢了,不都是瞎逼逼別人撒錢又出力,而他們霍盛的幾個“賊人”隻是提供資源和腦袋好伐!
因為顧青青的“老公”給李川雨家解決了那麼大的事情,也挽救了女兒的一輩子,李媽媽感恩戴德的把家裏最好的房間收拾好給霍東辰和顧青青住,這下某女傻眼了,霍東辰卻笑了!
顧青青到底是聰明,當著李媽媽和陳經理的麵兒對霍東辰,“我晚上想和川雨住,我們十幾年沒見麵了,想和她好好話的!”她是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霍東辰的眼睛這句話的。
霍東辰懶洋洋的看了眼李媽媽。李媽媽心領神會道,“那怎麼行了,你和川雨聊的機會多的很,你愛人第一次來咱們這地方,水土環境什麼都不熟悉,你怎麼可以不和他在一起。”
李川雨也是還沒來得及和顧青青聊她“老公”的事情了,所以,她也隻能站在霍東辰那邊了。
李川雨雙臂推著顧青青的肩膀往房間走,“好了,你們兩口子趕緊休息吧!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了,你竟然敢把你相公給冷落了去。”
顧青青揮舞著手,解釋,“阿姨,川雨,不,不是……”
霍東辰給了米迦勒一個眼神,米迦勒便和李媽媽,李川雨,“那,阿姨和李姐也早點休息,今謝謝你們的招待。”
趁著米迦勒和李川雨他們話,顧青青已經被霍東辰給橫了眼,提著腰,膝蓋在她的屁股上抵了下,某女便被某人給踹進了房間,“哐啷”一聲,房門已經反鎖。
顧青青距離霍東辰要多遠有多遠,瞪著警惕的眸子看著他。“你,你幹嘛了你,那什麼,這裏比不了城裏,洗漱不方便,我給你打盆熱水去。”
霍東辰喝了好多酒,雖然包穀酒度數隻有十幾度,可那是純糧食釀造,後勁兒還是很大的。
霍東辰的麵色潮紅,吐著濃香的酒氣,伸開雙臂,閉上眼睛,“顧青青,本少替你唯一的朋友解決了那麼大一個麻煩,你今晚就得伺候本少更衣洗漱。”
可顧青青隻是給某少擦了把臉,脫了件上衣,整個人就被壓在身下,她大驚,推搡著霍東辰壁壘分明的胸口,磕磕巴巴道,“霍東辰,你,你別鬧了,這是別人家裏啊……”
“嗯,別動,雖然是別人家裏,可你要是把本少的火點燃了,我隻能把你在這裏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