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辰倒也不話,看了眼顧青青和其他幾個厲瑾言那邊知根知底的女孩子,也有李川雨。

“女士優先問問她們幾個想玩什麼。”

厲瑾言這次問的是夏溪,“溪,玩什麼?”

夏溪,“玩兒錢多沒意思,喝酒吧!輸了就喝酒,就這麼簡單,至於喝多少。全部由贏家了算。”

厲瑾言點頭,看向霍東辰,“霍少,那就這麼定了。”

米迦勒和盛澤相互看了看彼此盛澤這時候不好什麼,畢竟他們是兄弟加股東,人米迦勒就不一樣了,他上前擋住霍東辰看向厲瑾言,“厲總,霍少現在喝不了酒。他身上有傷。”

霍東辰怒了,瞪了眼米迦勒,“邊兒呆著去,話多。”

厲瑾言點頭。“行,既然霍少沒問題了,那就喝酒吧!”語落,他看向身後的莫北,“備酒。”

顧青青倒是聽李川雨旁敲側擊的過幾次,是霍東辰被他爹打的出不了門了,但是見顧青青也沒什麼反應,她就再也沒提及過霍東辰三個字了,就連拿到提成後還錢都是悄悄約了米迦勒還的。

她看了眼李川雨,可是李川雨哪裏敢阻攔他家老板了隻能看著顧青青搖頭,被顧青青給瞪了眼。

厲瑾言絕對不手軟,酒全部是烈酒。各種摻雜都有。

盛澤實在不敢讓霍東辰出事,便看向厲瑾言,“厲總,我替霍少如何?”

厲瑾言冷冷道,“那怎麼行,我剛才見他在樓下喝的不是挺好麼?”

霍東辰坐的筆直,“怎麼個玩法,開始。其他人都閉嘴。”

這次,厲瑾言明顯是給霍東辰的傷口上撒鹽的,他看了看眾人,“非常簡單的遊戲規則,紙牌,四輪過,猜對其他三人的,就免酒,猜錯一張就喝這個半瓶。”著,他舉起一瓶度數非常高的烈酒,“兩個猜錯就喝一瓶,以此類推,如何?”

厲瑾言在國外玩酒這個行業是有些年了,他當然知道什麼就下去多少量就能讓霍東辰的脊背潰爛掉。

而這個遊戲,是他自己主動答應的,沒有人逼迫他喝酒,即使出了人命,霍家又能拿他厲瑾言怎麼辦?

就跟那晚上酒店打還掃匪一事一樣,即使沒把霍東辰弄倒,沒把霍盛集團弄垮,但也讓霍盛損失了不少,而霍東辰被霍啟明毒打一頓,這倒也算是解了某些人的恨,而顧安陽倒也沒損失什麼,他厲瑾言呢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呢!

這次,霍啟明雖然答應了他的要求,但是他必須抓住今這個好機會,給霍東辰點顏色看看,讓霍啟明知道他的話不是空穴來潮,而是到做到。

重點是,他在試探顧青青的心思,看看她的反應,霍東辰被他嗲打的差點廢了,他就不信她什麼都不知道。

厲瑾言的遊戲規則當然是厲瑾言了算的,他的規則非常明顯就是讓霍東辰死無葬身之地的,四輪,無論是誰的人押牌,他即使透視眼都不一定全部猜對。

第一輪,從霍東成開始猜,第一章對,第二章錯,第三章錯,第四章對。

那麼按照遊戲規則,霍東辰喝酒一瓶。

厲瑾言從一箱酒裏麵隨意抽出一瓶,打開蓋子遞給霍東辰,“霍少慢用,我自己的酒窖出產,不知道合不合霍少的口味。”

那是一瓶厲瑾言在國內的一家酒窖才研發上市的一款,純糧食釀造的高濃度白酒。

霍東辰的人都看向顧青青,李川雨從身後戳了戳顧青青,可顧青青斂著眉眼跟沒看見似的無動於衷。

霍東辰拿過酒瓶,甩掉瓶蓋。直接放在嘴邊喝了起來。

“霍少,不……”米迦勒的話未完就被厲瑾言的人攔下,“遊戲就是遊戲,米先生不要太緊張。”

霍東辰的酒瓶在剩下一半的時候,拿下酒瓶,換了口氣,緩緩舉起酒瓶放在嘴邊,繼續喝。

“東辰,不要再喝了,他這是故意的……”這次,盛澤也不去估計什麼大丈夫的麵子和狗屁遊戲規則了,伸手就去奪霍東辰手裏的酒瓶。

霍東辰猛喝了一口,一把將盛澤豁到身後,滿臉通紅,當聲線還是很穩,“邊上呆著去。”

可就是在他這麼一伸胳膊使力氣的瞬間,背上一陣刺痛襲來,手裏的酒瓶便掉在了地上,滾了好遠。

而他人直接被盛澤扶住的時候,背部的襯衣濕了一大片。

李川雨眼睛,瞪大了眼睛,“霍少,他,他背上……”

霍東辰那邊的幾個人上前一看。全是血漬。

其中最嚴重的那條傷口崩開,血液已經浸出了好多,而且喝了那麼多高度酒,背上又出了好多汗,估計此時的霍大少爺,蝕骨鑽心都不為過吧!

因為剛才的就沒喝完,厲瑾言直接又拿出一瓶酒打開蓋子,他這個過程,顧青青一直盯著他看。

直到她發現厲瑾言端著酒瓶朝霍東辰的背部倒酒,她騰地站了起來,一把奪過酒瓶,“你瘋了?沒看他都快不行了,你是要背負一條人命麼?”

這話聽著好像是她在替厲瑾言擔心,可鬼知道看到霍東辰被那樣折磨,她也出了一身的虛汗麼!

厲瑾言擰眉,“遊戲就是遊戲,他還沒喝完。”

而霍東辰被米迦勒和盛澤壓著,在桌子上趴著,背上已經差不忍賭了,真的像那些戰爭片裏被屈打成招的恐怖畫麵。

盛澤怒了,他也是安城不怕地不怕的一枚主,什麼時候縱容過一個外來戶,還沒有個根基的人如此狂妄了,不就是看著他家那位爺不就是為了個女人麼!

盛澤一把拽住厲瑾言的衣領,“大爺的,找死是不是?你丫是不是不想在安城混了,啊?”

厲瑾言似笑非笑的拿下盛澤的手,“玩不起了麼?想不想在安城混,還真不是你們幾個了算的。”

“盛澤,倒酒,剩下的就一杯。”霍東辰咬牙道。

這次顧青青瘋了,一把奪過厲瑾言手裏的酒瓶,“喝多少?我替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