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小流氓一擁而上,女人的跑步速度肯定不能和男人抗衡,周曼純還沒跑幾米路,就已經被那群小流氓擒住了。
雖然周曼純之前在美國學過跆拳道,但是如今一打六,還真是有些吃不消,她的雙手被一個飛機頭的流氓緊緊按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周曼純吃力的背著身,骨頭生疼,眼淚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黃毛小流氓不緊不慢的走到周曼純麵前,一把掐住她的下顎,凶神惡煞的說道:“你這個臭娘們,繼續跑啊,怎麼不跑了?”
周曼純臉色蒼白,但仍舊咬了咬牙,鎮定的說道:“是誰派你們來的?他給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
“呦嗬,還和哥哥談起生意來了。”黃毛小流氓不理會周曼純,反而自顧自的嘲諷著。
“我說的是真的,隻要你放了我,我就給你錢。”周曼純恐懼的說道。
黃毛小流氓痞痞的笑道:“你以為錢是萬能的嗎?今天老子偏偏不想要錢了,就想要玩玩你。”
周曼純瞪著眼睛,吃痛的掙紮著身軀,怒吼道:“強,奸可是犯法的。”
“男女之歡還有犯法一說嗎?你們女人真是賤,現在嘴上喊著不要不要,等下老子把你艸的不要不要的。”黃毛小流氓伸出手按壓在周曼純的肩膀處,猛地一用力,開始撕拉周曼純的裙子。
“你別碰我。”周曼純嚇得臉色煞白,慌亂中,對著小流氓又踢又咬,趁著黃毛小流氓毫無防備的時候,快準穩,一腳踹中了他的命根子。
“傲……”黃毛小流氓吃痛的亂叫,立即鬆開了周曼純。
另一個飛機頭的小流氓衝上前來,“啪”的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周曼純的左臉上,“你這個臭娘們,敢打我們老大,是不是不要命了?”
由於用力過猛,周曼純嘴角的血漬都被小流氓打出來了,她朝著飛機頭的小流氓吐了一口口水,冷笑著。
“你這臭娘們,陰陽怪氣的笑什麼?”飛機頭的小流氓揮起手,又是一巴掌,隻是這一次扇在周曼純的右邊臉頰上。
她白皙的臉蛋立即顯現出幾道血紅的手印,顯得觸目驚心。
周曼純的頭發已經亂了,衣服也殘碎不堪,她拚命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幾個小流氓正打算動粗,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從拐角處傳了過來。
四個黑衣人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衝了過來,還不到半分鍾,那幾個小流氓已經被他們打倒在了地上嗷嗷大叫。
周曼純嚇得目瞪口呆,她縮到了角落裏,心想著,這幫人又是誰?
鄒叔動了動脖子和手肘,一臉掃興的說道:“真是沒用,這麼不經打還出來做流氓,簡直就是給流氓丟臉。”
周曼純看著地上的那群流氓已經被眼前的幾個黑衣人打的動彈不得,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眼眸裏閃過一絲害怕,看著幾位壯漢的出手速度,就像是好萊塢大片中的警察一樣,她簡直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