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特別的好用。
每次周曼純撒嬌,靳北森都有求必應,但是這一次,靳北森吃了秤砣鐵了心。
“不行,你這女人太傻了,我不放心。”靳北森蹙眉,心間猛然一緊,他不能太由著周曼純,她每次受傷他都特別心疼。
“可是,我不想讓別人說我是靠你吃飯的,我有一份工作,至少能少一些流言蜚語。”
“誰敢說,我剪了他的舌頭。”靳北森猛然間眯了眯眸,眸色一厲,帶著幾分陰狠的決絕。
周曼純賭氣的鬆開拉扯著靳北森的手臂,雙手繞環默默地坐在一旁,不去理會靳北森,除非靳北森把自己禁足,不然她非去醫院上班不可。
“北森,我愛這份工作,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你放心,我以後不會讓別人騙了。”周曼純轉念一想,她不該和靳北森生悶氣,靳北森也是為了自己好,她趕緊轉過頭再次望著靳北森,撒嬌道。
“好,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上班時間不許跑出去,每天下班,我來接你。”靳北森見身邊的這個小女人氣呼呼的模樣,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終究還是自己讓步了。
“我就知道,我們北森最好了。”周曼純笑了,立馬一臉殷勤的撲進靳北森的懷裏。
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周曼純賊賊的笑著……
靳北森伸出手,環著周曼純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來,然後又一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發絲,指尖傳來清涼而柔順的觸感,靳北森心間一暖。
周曼純調皮的在靳北森的胸膛上蹭了蹭,忽然感覺身子騰空而起,原來,靳北森已經將她攔腰抱起。
“咦……我的水果沙拉還沒吃完呢。”周曼純一臉無辜的盯著茶幾上的那盤水果,饞的口水直流。
“吃我就可以了,吃什麼水果沙拉?”靳北森徑自朝著二樓的主臥走去,也不理會周曼純的抗議,自顧自的說道。
“北森,我發現你越來越流氓了,還是你的天性就是個流氓?”周曼純伸出手,輕撫著靳北森的耳垂,在他耳邊“呼呼呼”的吹著熱氣。
耳朵是靳北森的敏感點,靳北森差點被她弄得把持不住,腳下的步子更是加緊了幾分。
“對自己愛的女人耍流氓,不叫耍流氓。”靳北森一本正經的說道,順勢推開了房門。
“人都說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你這個博士生流氓,真是流氓中的戰鬥機。”周曼純青蔥般纖細的指腹劃過靳北森皮膚細膩的臉,感覺手感不錯,又使勁的多摸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