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衣都皺了,要麼我給你去熨一下。”

“不用,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衣服熨過味道就變了。”靳北森很幹脆的說道,他看了一眼襯衫,也不是很皺,反正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穿著這件衣服去上班。

以後,靳北森每晚都讓周曼純先穿襯衣,然後第二天就穿著她穿過的襯衣去上班,真是妙極了。

手指繼續往下繞著,直到解開所有的扣子,靳北森怕周曼純凍著,脫下她的襯衣後,趕緊把她裹在被子裏,自己穿好襯衣後,走到試衣間親自幫周曼純挑選了一套衣服。

JS國際。

早晨的陽光撒靳頂樓的落地窗,靳北森背手而站,犀利的眸光望著公司樓下絡繹不絕的人流和車河。

“靳總,虞……虞琛叫您過去一趟。”鄒叔昨晚一夜沒睡,原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出現了破綻,李哥昨晚被虞琛的人抓了,他經不起誘惑,招了實情。

靳北森轉過身,極為修身的黑色西裝包裹在他的身上,如同量身定製一般,他收回視線,淡漠的目光裏覆上一層驚鴻一瞥的迷人。

“他都說什麼了?”靳北森淡淡的問道,臉上卻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說想和你聚聚。”鄒叔言簡意賅的說道,心卻“砰砰砰”的跳著。

“我的意思是,他的原話是什麼?”靳北森瞥了鄒叔一眼,立馬就看穿鄒叔在隱瞞。

“天子犯法則與庶民同罪,靳北森,你犯的錯你自己承擔。”鄒叔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臉色卻十分不好。

不料,靳北森陰沉的臉色卻瞬間轉變了,涔薄的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深邃的墨眸緊緊地盯著鄒叔。

“你說,他這個私生子是不是管得有點多?”靳北森揚起一側的嘴角,噙著股玩味的笑痕,話語裏帶著濃濃的諷刺。

鄒叔抬眸,靳北森對他而言,明明已經是一個很熟悉的人了,但是此刻的靳北森,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和強烈的壓迫感,給人一種帝王般的高傲和威儀敢,讓人難以捉摸他當下的想法。

“靳總,虞琛與您作對多年,確實該除。”鄒叔張了張嘴,暗沉的臉上麵無表情。

薄削的碎發微微的遮住了靳北森的墨眸,他忽然間轉過身去,朝著陽光走向落地窗……

“有些東西,終究是見不得人的。”靳北森墨眸輕睨之際,嘴角卻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周遭的空氣像是在瞬間凝結住了一樣,變得緊張起來。

鄒叔也知道,虞琛不是那麼好除,畢竟有那麼一層身份在,虞琛的爺爺可是A市某軍區的司令,老人家軍功顯赫,就算虞琛是個私生子,但是他的家底畢竟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靳家和虞家一直處於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誰也不礙著誰,但是虞琛卻經常找靳北森的麻煩,從高中時代就開始了。

還記得多年前學校評選學生會主席,其實那時候,主席的位置是靳北森的,但是靳北森常年不在學校,他根本沒心思管這些事情,幹脆推掉了,虞琛的票數排名第二,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當上了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