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純以前在讀大學的時候聽她的導師說過,有些細菌一旦侵入人的體內,比癌症還要可怕。
不知怎麼的,周曼純竟然想多了一些。
鄒叔彙報完情況以後,起身告辭,空蕩蕩的辦公室裏,隻剩下靳北森和周曼純兩個人。
“出來吧。”靳北森淡淡的笑了笑道。
周曼純這才反應過來,一時間有些窘迫,自己幹嘛像個奸細一樣的躲在窗簾後麵,她是靳北森的老婆,哪怕是剛才鄒叔在和靳北森談話,她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來啊。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周曼純努了努嘴,超著靳北森走過去。
“你的腳丫子露在窗簾下,太引人注目了。”靳北森無奈的笑了笑,心裏想著,這個笨女人,連躲都不會躲。
“什麼嘛,我又不會輕功,也不會隱身術,不然,我真的想藏起來。”周曼純撇撇嘴,不服氣的說道。
“藏起來幹嘛?你是細作嗎?”
“你才是細作呢,冤枉好人!哼。”周曼純冷哼一聲,雙手繞環,神情不悅的說道。
“我就開個玩笑。”
“我知道,我也是和你開玩笑的,不過,細菌實驗很危險啊,如果蘇慕尼在接觸一個這樣的人物,那還真是可怕。”周曼純正兒八經的說道,秀眉輕蹙,心裏頭像是壓了一塊沉重的石頭,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些什麼。
周曼純隱隱約約的將蘇慕尼上次私自帶走小漠的事情聯係在了一起,還記得那天小漠的手臂上有一個針孔,會不會那天蘇慕尼給靳嶼漠注射了什麼東西?
周曼純越想越奇怪,臉色忽然變得很差,“北森,你還記得嗎?有一次蘇慕尼私自帶走小漠,小漠回來後,我在他的手臂上發現一個針孔。”
靳北森眯起眸子,深邃的眸光裏沾惹了幾分讓人看不懂的味道,他沉穩的點點頭道:“我記得,可是那後來不是去醫院檢查了嗎?”
“我聽我的導師說過,有一種病毒入侵體內,起初是沒有任何反應的,但是隨著時間的延伸,這種病毒會越來越厲害,剛才聽鄒叔和你說蘇慕尼接觸了一個搞細菌實驗的醫生,我就有些擔心,也不知為什麼,竟然把這兩件事請聯係在了一起。”周曼純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板著臉說道。
“還有這種事情?”靳北森薄唇輕啟,被周曼純這麼一說,心裏頭也情不自禁的擔心了起來。
“是啊,我讀書那會兒,我的導師沒讓我接觸過細菌實驗,他說這個東西太危險,一般的醫生都不會去接觸這個,隻有極少數的人會接觸。”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檢查出來人身體內的細菌?”
“因為細菌是慢慢繁衍的,剛開始根本就檢查不出來,我也不太懂,隻是聽我的導師說過,要麼,我們問問看陳醫生?”周曼純一臉謙虛的說道,心想著,陳錦華比她要學識淵博,應該也知道這些事。
“好。”靳北森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立即給陳錦華打電話,讓他今晚來海濱路520號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