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幾,自從那個話癆離開草屋院之後,草屋院裏變得安靜了許多。不過葉零現在變得更加沉默了,因為現在的葉零忙的根本沒有一點時間話。
自從那話癆吳能離開草屋院以後,草屋院裏的全部工作都落在了葉零一個人的身上。
葉零整從早上一睜開眼忙到半夜,砍柴、挑水都是他一個人要幹的活,一整下來,累的他現在每回到自己的那一間柴屋的時候,根本就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到頭就睡。
不過現在,葉零的身體比起幾個月前的時候強壯了不少,現在葉零每幹兩個人的活,一能得到四個窩頭,現在話癆吳能的那兩個窩頭也給了他,從某一方麵來看,草屋院裏麵還算是一個比較公平的地方。
時間一一的過去,葉零的力氣也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大,一開始的時候葉零一個人還提不動一滿桶水,隻能半桶甚至是半桶的慢慢往草無院裏麵挪,然後在水窖和草屋兩點之間一次又一次往返,經過這一個月的時間,現在的葉零已經差不多能夠的提得起一滿桶水了,不過還是很吃力的,一下來,也是累得夠嗆。
慶曆一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
葉零在完成了自己一的挑水砍柴任務後,累的像一條死狗一樣,啃了兩口堅硬如鐵的窩頭,再配上一瓢涼白開,差不多這就算是葉零一的生活了。
晚上,葉零一個人躺在柴火堆裏,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棉花一樣軟綿綿的,一躺下就再也不想動彈了。
就在葉零一個人睡了不知道多久的時候,突然就感覺柴房的門被一個人輕輕的推開了,葉零在草屋院裏麵住的地方是和半殘老頭分開的,半殘老頭就住在柴屋隔壁的一間屋子裏。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他真的想不到還有誰能來柴房這裏找自己的……。
瞬間,葉零感覺自己的脊背發涼,然後就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逆流而上,一身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也有點不對啊,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決定了他自己的身份一但暴露,就是隻有死路一條,那麼現在誰還用這樣偷偷摸摸進來的方式殺死自己。
葉零的手不自覺的按在自己的那把柴刀上,這是他來著的幾個月來形成的習慣,哪怕現在自己就要被殺死,但自己真的就一點反抗的意圖和能力都沒有,難道就這樣認人宰割。
葉零的內心在發怵,手上不自覺的在顫抖,牙齒也在不停的打哆嗦。
“自己一定要變強,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了,這種感覺真的太難熬了。”
那種難熬的感覺誰熬誰知道,怕是沒有人願意經曆第二次。
葉零明顯的感覺到一個人正在慢慢的靠近自己,就在葉零準備瞅準機會,隨時暴起一擊的時候,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就在一個多月前,這個聲音還在每折磨自己的耳朵。
“葉零,你醒醒,我是吳能啊!”
葉零在黑暗中看著一個黑色的身影,通過記憶判斷,他確定這個人是哪個話癆吳能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