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清看著容光煥發的張蕾,能清楚感覺到張蕾身上的變化。這不單單是修為的增強,而是一種本質的蛻變。現在的張蕾並沒有變得更美,沒有變得高高在上,但是身上氣質卻讓人產生崇慕,仿佛直麵降世謫仙。
吉清明白,張蕾在生死關頭產生了自己的體悟,讓自己突破桎梏。
張蕾看著吉清目瞪口呆的表情,渾身氣勢收起,嫣然一笑,略帶嬌嗔的對吉清說道:“怎麼這麼看著我,不認識我了。你這大壞蛋居然騙我,讓我出這麼大的醜。”張蕾一清醒過來,自然知道自己因為誤會而擺了個大烏龍,不但差點自己殞命,更害的吉清重傷。要不是最後自己奇跡般突破,恐怕兩個人都會有麻煩。
吉清聞言,知道張蕾還是原來那個張蕾。他還真怕張蕾蛻變之後,連本來的性格甚至情感都發生改變。不過現在看來,還好。吉清心情放鬆,也開始和張蕾開玩笑,“從沒見過做錯事還這麼理直氣壯的,這都能怪到我頭上,不虧是張大小姐,佩服啊佩服。”吉清陰陽怪氣的說道。
張蕾聞言臉上也是掛不住,俏臉通紅,揮拳撲向吉清“我讓你佩服,讓你佩服。”說話間張蕾舞動拳頭落在吉清身上,雖然拳落如雨,但是力道卻輕,仿佛情人之間撒嬌一般。不過張蕾忘記了,她身上的戰鬥服已經變成飛灰,原來隻是粘在身上略作遮擋,現在這麼一動,全部從身上撲簌落下。
吉清看著這極美的一幕,忘記躲閃張蕾的拳頭,隻是目瞪口呆的盯著張蕾,嘴巴大張,還流下一絲涎水。而張蕾看到吉清的表情,才注意到自己情況,尖叫一聲“臭流氓,居然不提醒我,還盯著看。”說著從儲物戒中取出衣服就準備往身上套。
吉清現在意亂情迷,看到張蕾羞澀的樣子,再也按捺不住,撲向張蕾,狠狠將張蕾摟在懷中,對張蕾上下其手。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張蕾嘴裏低喃“別,不要啊。”身體卻卻沒有任何反抗之意。而吉清聽著張蕾羞澀卻毫無實際意義的阻止,腦海中仿佛幹柴被烈火點燃,轟,更是控製不住自己,雙手在張蕾身上來回巡弋。
好在吉清還有一點清明,知道這海上眾目睽睽,沒有做什麼更出格的事情。不過現在雷雨正濃,十米之外不可見物,所以兩人所做事情也沒有被人察覺。
吉清慢慢收回自己雙手,隻是把張蕾抱在懷中。以極其癡迷的眼神看著懷中尤物。張蕾手中還拿著準備替換的戰鬥服,卻掙脫不了吉清的擁抱,而且,你要讓張蕾強行掙脫,張蕾也不願意,反正沒人看到,就便宜這個大色狼吧。
“你最後時刻到底身上發生了什麼?我當時真的以為你.....”吉清開口問道,最後幾個字卻覺得晦氣,沒有直言出口。
“哼,現在才想到關心我這個啊,早幹什麼去了?就知道欺負人。”張蕾先給了吉清各白眼,繼續說道“那時候你噴到我臉上一口鮮血,我以為你真的出危險了,就想自己即便死了也要先把你救回來,但是卻讓身體淨化雷電的能力發揮到極致,甚至連那些狂暴的電擊都能為我所用,而且當時我害怕你傷重不能承受一般真元,所以盡量讓導入你體內的真元變得柔和滋潤,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導出的那些能量都如同流水一般涓涓,其實具體的我真不知道。可能這個和我命格有關。”
“命格?”吉清疑惑的問道,對於這個詞,他也是第一次聽到。
“是啊,命格,呂院長在我出發之前告訴我的。”說著,張蕾將當時與呂正明的談話和吉清重複了一下。
吉清聽後沉默半晌。首先張蕾的經曆證明了自己的猜測,這裏的體悟和自身經曆有關,自己常年生死求存,所以體悟的就是水如何保命之奧妙;而張蕾性格中有犧牲精神,經常救助別人,所以體悟的是水的救人之道。看來大家在這裏還是需要依靠自己,別人不能越俎代庖。另外吉清想的就是張蕾的獻祭命格,如果按照這種解釋,張蕾在做任何事情得時候,都需要用自身獻祭。例如戰鬥需要受皮肉之苦,救援需要自己受傷,而救自己則可能獻出生命的代價。如果和這種冥冥縹緲的命格之說聯係一起,那張蕾身上的反差之處就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