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饒的桌子麵前放了一盆綠蘿,很大,很漂亮,雖然綠蘿長得都一樣,但很多同事特別傾心於周饒桌子上的這一盆都他這裏的風水好。綠蘿,很大,豐盈的枝葉幾乎把花盆完完全全蓋住了,花盆是外邊市麵上賣的非常普通的褐紅色塑料花盆外麵有一個透明的用來裝水的花盆。或許是周饒這個位置每可以見到兩三個時的太陽光的原因,由於它的根莖長的尤其的粗壯,這盆綠蘿總喜歡和周饒爭搶辦公桌的領地。
綠蘿特別繁盛幾乎就要占據周饒電腦屏幕的一角,周饒總是用指甲刀把那部分給剪下了,但綠蘿卻很快又長了回來,有一次幾乎是把那盆綠蘿最粗壯的兩個枝葉給剪了下去,但他也是以及其快速的方式給長了回來。
它也不多占隻是占據了電腦屏幕的右下角把時間給遮住了,由於工位很,周饒想左右移動一下覺得不是很方便,想著往前移動一點鍵盤卻會被擠下去,雖然看著不爽但是對周饒的工作卻沒有任何阻礙,周饒也就任由他去生長。
周饒這次好像發現了這盆綠蘿生長的這麼好的原因了,應該是它,看到看到剛才的黑呼呼的人正在爬在花盆邊上好像它的身體也被夾在透明的外盆與褐紅色裏盆之間的縫隙之間雙手撐著身子,盡量不要掉下去也要不斷地扭曲身體把身體向上拔,人看到周饒過來了更加用力了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周饒走進驚恐的看了看那黑色的人。
‘好像它也很怕我’周饒這樣想著,頓時剛才的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就想時候周饒走在路上遇到狗對他狂吠,他一定會怕的一動不動,不敢走,但是如果遇到一隻被朋友追著打的癩皮狗,周饒肯定定也會參與進去,而現在周饒似乎比那個大約五厘米高的人強大,是啊,他一隻手都可以捏住他的整個身體。
周饒徑直走過去,現在他想認識下這個從來也沒見到過的新物種打個招呼,不定以後這個物種就會以他的名字命名了。
周饒在椅子旁邊坐下看著正在奮力扭曲自己身體的人兒,他伸手動了動把花盆的邊緣動了動,人以飛快的速度消失在那盆碩大的綠蘿裏邊。
“你好啊,我叫周饒,你應該會話的吧,你叫什麼啊?”無人應答
“怎麼不話啊”周饒拿右手的的食指與中指交叉成一個十字‘嘣嘣嘣’的敲幾下花盆。
“你喜歡吃巧克力啊”周饒看著掉在桌子下麵的巧克力餅幹包裝袋,裏麵好像有半片周饒吃剩下的,應該是周饒剛才急匆匆的回來驚擾到了他。把那半塊餅幹和包裝袋給推下去了。
“你出來我把這半塊巧克力餅幹都給你好不好?”依舊無人應答,周饒看著那株綠蘿‘剛才應該不應該給他放走的,這下找不到了。’
“那我走嘍,明見呀。”周饒對著綠蘿話半沒有回應,把那塊巧克力餅幹放到綠蘿的花盆邊上,然後走兩步,一聲“我走嘍。”回頭看一下巧克力餅幹還在不在。似乎沒有動靜,周饒走到剛才把文件砰倒了的地方收拾好後,又看了幾眼‘餅幹還是沒動。’
走在回去的路上周饒特別激動,一路連蹦帶跳的。覺得自己之後的生活應該會有什麼不同,至少他發現了一個新物種,那晚上回到家後,周饒在床上翻過了滾過去,似乎在他的記憶中很少有這個激動的時刻。
第二上班周饒過五分鍾就看一眼花盆,過一會就看一眼,期望裏邊的人會再出來一次,周饒用手撥了撥綠蘿的枝葉下麵都是像那個人一樣顏色的黑泥,用手杵了杵,依舊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