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到來的幹旱(1 / 2)

大雨在空氣中起了霧,讓門口到大門這一段距離中都看不清的那聲‘喵,有人在嗎’隻是依稀的聽到有什麼東西在門外,貓的嬌讓屋內的人都沒有看到他們,或許貓是再也沒有力氣發出任何詞語,口中的‘喵~喵’更像是病種的呻吟,麵對身體無力的疼痛。

屋子裏的所有生命都聽到了那低聲的吟叫,那無力的吟叫讓所有的生命都感到深深的同情,可以沒有一個人動,屋子裏所有的動物在這裏達到了一個平衡。

那時還沒有大機器的出現,人們還和動物是平等的朋友,共同承擔勞動的辛勞與享受勞動的成果,所有的食物隻是為了果腹,家中增加的生命讓周饒他們,每已經需要增加幾倍的工作量,他們不願意再增加生命與需要的食物,即使聽著幾乎快要瀕死,在一直刺痛這他們的心髒,依舊巍峨不動。

黃文的妻子王汶衝了出去,那無力的叫聲似乎讓她的心裏難受,整個的心就像被誰抓著一樣,對弱者的同情,讓她義無反顧。

貓依靠在門柱旁,角落的溫暖讓它感到舒服與安心,雨點太大了打在貓的身上就像用石塊攻擊人身,用鞭子抽打牛背一樣地疼痛,它色四肢掛滿了泥點不難想象他跑了很久才看到有這樣的一戶房屋,似乎是她親戚的家。

王汶披上蓑衣衝出門外,其他的生命並未阻攔,他們心中的同理心在阻止他們這樣做,但對未知物種的恐懼與對食物的重擔也在阻止他們像王汶一樣,王汶也是參與勞動的,但也隻有農忙的時候,在豐收的時候,更多的時候她是在家為三個家族準備食物的,對她來多一個生命還是那麼嬌的生命對她的工作也沒有太大的增加,或許它也隻是過來避一會雨水,一會就走。

王汶也未曾預料拯救這隻嬌弱的生命會對整個家庭產生那種變故,但誰也不知道她內心真實的想法,隻是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她的苦悶。

穿過厚重的雨霧,王汶看到的是一個新的物種,從未見過的物種,它像老虎一樣的外表,卻上很多,四肢上的泥與身上依舊滴答的水珠,不難想到它的虛弱與無力。

王汶把它帶到了屋子裏去。

由於下雨屋子的中央點著一堆火,家中的所有生命都圍繞著這團火站著,坐著。看著王汶帶著貓走了進去,黃牛離開了自己的位置。

“坐著吧。”

公牛首先離開了自己的位置,給王汶讓了出來,不僅僅是它總覺得虧欠周饒一家,更是一個大家族有分量的人物的表態。

在那個時候牛是一個家庭的主要勞動力,在人族中所有的家庭都以有’牛‘這一個夥伴而自豪,牛自然也自身的強壯而自豪。

在黃文追求王汶的時候,王汶的父親和他的夥伴黑牛,表現的很高興,因為他們知道黃文的姐姐在上掌握著收雲息雨的工作,他們願意讓黃文和王汶自由戀愛,甚至暗中促進。

黃文的夥伴黃牛自然對黃文的愛情也是頗為上心,對著出謀劃策,黃文也總是借著帶黃牛散步的借口去看王汶,王汶也帶著家中的一頭母牛去赴會,經常見麵黃牛和母牛直接也產生了不可言語的情愫,王汶和母牛對他們各自的父親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並沒有出現她們想象的一起出嫁的美好,而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母牛的母親在生它的時候,難產死去,老黃牛已經年老,由於長期的依靠“牛”,那隻母牛已經是王汶一家全部的希望,也是那頭老黃牛的全部希望。

黃文也勸過黃牛讓他放棄,但是在深愛中的動物也是沒有理智的,黃牛兩個,想過私奔,但這個想法遭到了所有人和動物的反對,他們的身體沒辦法生火,也沒有生存的本領,走到外麵他們會遭到,狼的襲擊,黃文也讓自己的姐姐出麵去幫忙求情,也讓王汶去幫忙和,最終周饒幾乎放棄了他自己所有的糧食,還答應自己和黃牛之後可以幫忙耕地,黃牛的孩子在母牛的父親家生活,才了解這一家的婚事。

成親的時候周饒穿的很喜慶,把自己最好的衣服從箱子低下裏拿了出來,也給黃牛打了一個大大的紅花。

結婚前黃文和黃牛給屋頂重新拉來了茅草,在院子裏重新挖土造磚,給破損的牆壁縫補,讓屋子顯得更加的厚實與可靠,由於砌牆把院子裏挖了一個大坑,很不美觀,黃文從遠處的河邊挖來石頭和水,從此院子裏也多了一個池塘。

祖先從臥室拿來毯子,把那隻貓擦幹,讓它在溫暖舒適的火堆旁烤火,他們對貓這樣好卻沒想到,他是一名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