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之來看我,又給我帶了一碗粥,這碗是有魚片的,算她有良心,可是這個混蛋一見麵就上手擰了一把我腫的老高的臉,我差點一巴掌直接摑回去。
“這是腫的,你瞎了啊?!”我大喊。
“看著你這樣的女金剛受罪挺有意思的。”
“我是芭比,芭比!”
“金剛芭比。”
“疼死我了,你怎麼才來關心我,你老公出差去了?”誰不知道她和老公整天膩歪在一起。
“這時候知道需要有人疼了?”
“疼我的人多著呢,猜我在醫院碰上誰了?”
“不會是單明升也牙疼吧?”
“你怎麼滿腦子就是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嫁的是他。”
“要不是你先下手,我難說真就嫁他了。”
“呸,你舍得你老公,你舍得就不會一畢業就死乞白賴的嫁人家。”
“你才死乞白賴,他可是八台轎子把我請去的。”
說起轎子我就想笑,那個時候景之結婚,在上海也算是裸婚,兩人讓一幫朋友組了個自行車隊穿著婚紗回學校瘋,那場麵,簡直比八台轎子壯觀多了,我佩服她的勇氣,所以她現在能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我一點不意外,這是真的糟糠之妻,現在的姑娘,現實著呢,車子房子一樣不能少。
“我陰差陽錯掛了王宇昊的號。”
“哈哈,你那神醫宇昊啊!然後呢,他看的是不是好的特別快。”
“不僅不快,給我開的止疼片還是中成的,藥效特別溫吞。”
“會不會他人也溫吞,我看他對你挺有意思的,條件那麼好會不會是半天不表白,到處插花的渣男呢?”
“去去去,他人挺好的,我覺得我們可般配了,你少咒我,我每次有好的男人,被你一知道就不行了。”
“這你都能怪我!你當初追單明升的時候我可勁幫忙了。”她說著已經拿了個冰激淩坐我床上特別自然的吃,完全沒有當別人家的意思,也完全沒有考慮我什麼都吃不了的悲慘處境。
“這不也沒有好下場。”
“說真的,你就打算這麼晾著他?”
“我不知道我和他的劇情發展。”
“賤人就是矯情。你就作吧。”
“你怎麼就會替他說話呢?還要不要好好玩耍呢?”
“我跟你說認真的,我幫你打聽過了,他在美國真的沒有談過戀愛。而且大家都以為他在上海有女朋友,因為這是他自己說的。”
“那我更不能跟他在一起了,他憑什麼覺得我一直單著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