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木憐楓大軍回京途中,京城傳來了一件噩耗——皇帝駕崩。
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簡直如平地驚雷一般,將所有人都震驚的無以複加。
“父皇身體分明無恙,怎會突然駕崩?”端木欽當即懷疑道。
“定有小人作祟,我們需速速回京。”端木憐楓當即決定輕裝上路,先大軍一步趕回京城。
其他人自是讚同,於是端木憐楓等少數幾人拋開大軍先行趕路。至於大軍,依舊交給了蘇陌統領。
由於靈獸一族並未跟來,他們自然也無法借助飛禽趕路。
倒是有一隻會飛的,就是沈洛汐的獸寵小朱雀。但是這貨太小了,自己還飛的歪歪扭扭,更別說載人了。
憑借輕功,一行人花了三日方才趕回京城,此時已是二月初了。
京城已經戒嚴,莫說出入,便是在街上行走也受到了極大的限製。
即便是端木憐楓幾人身份尊貴,竟然也受到了阻攔,不許他們進城。
如此,眾人更覺其中必有蹊蹺。
於是端木憐楓當機立斷,強行闖上城樓,將守城將領拿了下來。
“說,城中發生何事?是誰命你們戒嚴不許本宮入城的?”端木憐楓冷冷的問道,一身強大的氣勢直壓的這將領喘不過氣來。
“是,是四皇子。”將領很沒骨氣的招了。
“好一個端木玄夜,這是趁著京城隻有他一個成年皇子,想要獨攬大權了麼?”端木憐楓冷笑道,“本宮倒要問問是誰給他的權力!”
一行人也算是藝高人膽大,竟是直接殺入皇宮,去質問端木玄夜了。
“砰!”端木憐楓一腳踹開了阻攔的禁軍,直接闖入了承乾宮之中。
端木欽、沈洛汐、秦淵以及玉琅玕和邪君眾人也都隨之而入。
正跪在皇帝靈前的端木玄夜回過身來,麵容憔悴,見到他們淡淡的開口道:“三哥、七弟,你們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父皇是怎麼駕崩的?”端木憐楓沉聲問道。
“父皇是突發惡疾,禦醫也回天乏術。”端木玄夜沉痛道。
“突發惡疾?”端木憐楓一個字也不信,若是突發惡疾,為何要阻攔他們入城?為何要阻攔他們入宮?
直接越過端木玄夜,端木憐楓來到皇帝靈前。
“七弟!你要幹什麼?你這是對父皇不敬!”端木玄夜麵色大變道。
“你以為本宮要做什麼?”端木憐楓冷笑,“開棺麼?”
“你!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端木玄夜不敢置信的指著他道。
“哼!”端木憐楓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於他,手掌覆在棺上,內力湧出,隔著棺木進入皇帝體內。
開棺這種事乃是大不敬,端木憐楓怎麼可能給人留下把柄?
半晌之後,端木憐楓麵色一冷,目中閃過一絲殺機:“父皇分明是中毒!端木玄夜你還敢欺瞞?”
“你,你胡說!”端木玄夜心中一驚,立即質疑道,“你不過是在靈前站了一會,如何知道?”
“給本宮查,敢阻攔者格殺勿論。”端木憐楓直接下令道。
“你們也去幫忙。”端木欽對著玉琅玕眾人下令道。
端木憐楓走到端木玄夜麵前,冷冷的看著他:“老二的教訓還沒過去,你就敢以身試險,本宮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啊。”
“你休要血就噴人!”端木玄夜怒道,“怎麼?父皇屍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想陷害本王,你居心何在?”
“本宮不與你做口舌之辯,事實真相如何,本宮總能查出的。”端木憐楓淡淡的說道。
“你!”端木玄夜怒視著他。
“四弟稍安勿躁,事實如何,待查出結果便知,你何必如此急躁?”端木欽綿裏藏針的說道。
端木玄夜噎了一下,這不是說他做賊心虛、此地無銀三百兩麼?索性也不再開口,而實際上心中卻有些忐忑。
眾人在承乾宮中僵持著,直到入了深夜,邪君和玉琅玕才回來,呈交了一份資料,以及帶來了太監總管阮如意。
端木憐楓接過資料,與端木欽一道將之瀏覽了一遍。
二人看完大怒,素來溫和的端木欽此時也不顧形象的揪起阮如意:“你這狗奴才,你竟敢暗害父皇?”
阮如意在被帶上來的時候,就知道他完了,此時也供認不諱:“奴才也要為自己考慮不是?四殿下許的報酬太豐厚,奴才也心動不已,便答應了。”
端木玄夜麵色慘白,明明他已經掌控了宮中的力量,為何端木憐楓和端木欽還能如此輕易的查出真相?他們的勢力到底有多強大?端木玄夜隻覺心中一陣發寒。
“召集內閣大臣、軍機大臣、六部尚書入宮。”端木憐楓下令道。
很快,這些當朝大員紛紛連夜趕進宮中。
“深夜打擾眾位大人,本宮先行向諸位賠罪。”端木憐楓淡淡的對著眾人說道,“今夜召集各位大人進宮,實有十萬火急之事,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