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那隻電蟲元獸跳下來之後,立刻就又高聲地嘶喊了一下,然後以極高的速度朝著正在逃跑(看樣子像是在逃跑)的景辰和飄絮飆了過去。景辰看見對方已經下來並朝自己追來了,就冷笑了一下:“很好。”隨後他隨手撿起了一塊石頭,然後注入真氣,再往那隻電蟲元獸一扔:“冰魄分身術!”那塊石頭“嗖”的一聲就化出了數百個由冰塊結成的分身,朝著它攻擊了過去。
而麵對突然就出現聊這一堆冰石,這隻電蟲元獸隻是一吼一聲,然後就直接地頂了上去——這些外殼的堅硬真的不是笑的,在遭到這對冰石的襲擊之後,這隻電蟲元獸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隻是抖了抖殘留在身上的冰碎,就繼續向前,朝著景辰和飄絮奔了過去。
“你上當了,蟲仔!”景辰冷冷一笑,然後舉起幹將劍:“萬軍聽令!下殺!”頓時,上百把帶著冰氣的神兵齊齊地從地裏冒了出來,而電蟲元獸剛好走到了那上麵,因此就像羊肉串一般被刺住了。而電蟲元獸的外殼似乎比蛇蟲元獸的外殼要硬,即使是遭到了如此猛烈的攻擊,它也隻是擦傷了一些外皮,沒有山肉。但是黃色的血液已經開始通過那些傷口從它的體內噴湧出來了。痛苦不堪的電蟲元獸掙紮著從這一堆神兵之間跳了以來,然後就忍不住地在地上打起了滾,而越是激烈地運動,那些傷口就裂得越開,噴出來的血液也隨之慢慢地增多了,很快,具有獨特的腥臭味的黃色血液就鋪滿了那隻電蟲元獸的周圍。
“好了,搞定!奔雷鼠!”景辰將神兵一收,然後就將奔雷鼠召喚了出來。
“景辰,你這是在幹什麼?”飄絮看得一塌糊塗。
“飄絮師姐,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景辰微微一笑,然後扶著飄絮乘上了奔雷鼠的背上之後,自己也隨著乘了上去。隨之,奔雷鼠就帶著這兩個人爬上了高處。恰好這個時候,幹枯的地麵開始慢慢地震動了起來,最後一陣爆裂之後,一條紫色的毒蟲元獸從地裏麵衝了出來,然後直接地平了那條電蟲元獸的身上。
看見飄絮一臉驚訝地看著這個景象,景辰就笑著解釋道:“毒蟲元獸沒有聽力和視力,隻是靠著嗅覺去感知和捕捉獵物。這類元獸除了不攻擊異性的蟲係元獸之外,隻要聞到了血的味道,就會全力以赴地去把血的主人給吃掉。”
“所以,你才故意引那隻電蟲元獸下來,將它打傷之後,就讓它們自相殘殺?”飄絮恍然大悟。
“沒錯……省時省力嘛。”景辰笑道。
“沒想到你還聽陰險的嘛。”飄絮笑了笑,“話,你哪來的這些知識啊?”
景辰道:“我時候喜歡去書庫翻書看,這些知識隻是順便看到的而已,我也沒想到惠會在今派上用場。”
於是,景辰和飄絮就打算“坐山觀虎鬥,然後坐收漁人之利”了。
那隻電蟲元獸看見一隻突然從地裏麵冒出來的毒蟲元獸想要來攻擊自己之後,連忙忍著疼痛,翻了一個身,然後大吼了一聲,一陣強力的雷電便從它的口中噴出,直接打在了這隻毒蟲元獸的身上,這隻毒蟲元獸隻是將注意力放在血的味道上麵,沒有嗅到電的味道,所以也沒有閃,當然最後就被電蟲元獸的那一招狠狠地擊中了。頓時它全身一陣的麻痹,自然攻擊的力度也隨之銳減了,電蟲元獸趁機站了起來,也顧不上疼痛了,直接就朝著那隻毒蟲元獸的頭部咬了過去。
毒蟲元獸雖然看不見東西,也聽不到東西,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它的嗅覺非常的靈敏——但感覺到有一股充滿殺氣的味道向自己衝了過來的時候,它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盡管它全身還是有點麻痹感,但是它還是轉過了頭,從嘴裏麵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液體,而那些液體一碰到空氣之後立刻就開始慢慢地變紅了。
‘果然,剛才的那些毒液就是毒蟲元獸弄的,那麼剛才發現的那堆骸骨的主人應該就是被它給吃掉了。但是,為什麼毒蟲元獸會去襲擊那個人?難道他受了重傷,流血了?’景辰看到那隻毒蟲元獸發招之後,就開始默默地想著,‘果真這樣的話,那麼就有兩種可能:這個元神殿的人在去死亡山脈的途中,在路過這裏的時候被什麼襲擊了,然後好不容易把襲擊者打倒了之後,自己正想繼續走的死後就被毒蟲元獸感知到,最後就把那個人給吃掉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人已經早就去到死亡山脈,然後又開始了激戰,最後受到了重傷,在回來的途中遭到毒蟲元獸的攻擊。如果是前一種假設的話還好一些,如果是後一種假設的話,那麼,現在死亡山脈的情況恐怕就不容樂觀了啊。’想罷,景辰情不自禁地有點擔心了起來。
而看到景辰又開始眉頭緊皺,飄絮就問:“景辰,你今的眉頭抽筋了?怎麼老是皺著的啊?”
景辰這才從沉思之中緩了過來,然後對飄絮道:“飄絮師姐,我剛才想到了一些不怎麼好的假設,使得我對現在死亡山脈的情況有一絲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