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居然膽敢偷襲?”無聞麵色鐵青的看著淩雲一行人,憤怒的大喝道:“你們,可知曉我們星宿派的威名?”
還真別,星宿派,這個沉靜無數年來的名字,當今下,知曉的人還當真不多。
“喲,你星宿派的威名,看,是什麼來著?”一個輕柔的聲音忽然響起,卻是一個看起來極度柔弱的男子呆著一幫子看起來無精打采的男男女女忽然出現在了一行饒身邊。
景辰眉頭一皺,這些人身上的水元素好生濃鬱,在他的記憶之中,沒有任何一個門派的水元素能夠濃鬱道這等境界,而且,這些饒衣著甚是怪異。
與大陸之上的衣著完全不同,似乎,似乎是極其古老的衣著,如今卻出現在了這行饒身上,讓人覺得好生不適應。
這,怕又是一個古老的門派,如今這身怎麼回事?怎麼接二連三的出現這些古老的門派?而且還是在這死亡山脈之中,莫不成,這死亡山脈之內,也有著某些讓這些古老門派覬覦的東西?從而使得他們紛紛出動?
直到此時此刻,景辰才知曉,當今下,那所謂最大的六大門派,簡直就是一個大的笑話,這些隱藏在深處的古老門派,才是主角。
至此,景辰已經接觸到了三個古老的門派,而且這些門派的實力一個比一個強橫。
無聞眼見這群看似柔弱的青年出現,眉頭頓時陰沉下來,卻是再也不提他星宿派的威名,轉而反身走到花無缺的身邊。
這星宿派,不愧是流傳已久的門派,就這麼幾個眨眼的功夫,花無缺身上的傷勢已經止血,臉色也逐漸開始恢複紅潤,想來是服用了他門派之中的靈丹妙藥,才能夠使得他恢複的如此迅速。
強撐著那柔軟的身子站了起來,花無缺輕輕一笑,道:“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雲海宮的朋友!”
雲海宮為首的那名青年懶散的擺了擺手,道:“得,別套這種近乎,我與你不識,算不上朋友!”
花無缺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心中原本的怒氣本就沒有消沉下來,如今卻又被這青年言語一激,隻覺得眼冒金星,強行將體內傷勢壓住,花無缺冷哼一聲,道:“你們雲海宮,與我星宿派素來沒有任何關係,如今也是,既然如此,幾位何故來哉?”
那為首的青年嗬嗬一笑,道:“喲,你星宿派的威勢當真一時無兩啊,這死亡山脈地下世界,為何我等來不得?這裏,卻又不是爾等星宿派的山門之地,我等前來,有何不可?當真可笑至極!”
青年的話語之中對花無缺的無視之意甚是明顯,甚至基本可以是無視花無缺。
花無缺心中雖然暗怒,可卻也知曉這個時候並不適合與這年輕人再次糾纏。
那青年掃了一眼淩雲一行人,神情有些怪異的看了看花無缺,隨即搖了搖頭,嘖嘖嘖了半,道:“虧你星宿派還是上古名流,如今,卻是一代不如一代啦!”當下一陣搖頭晃腦的朝前麵通道走去,身後的十數名雲海宮的弟子也在一陣輕笑嘲笑之中隨著那青年走去。
花無缺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反複變幻莫測,甚是好看,盯著青年消失的方向良久之後,才從牙縫之中吐露出來幾個字,狠狠的道:“我們走!”
此番他受傷不輕,他也沒有料到,一行人居然還真敢動手,可是此時此刻,卻不少報仇的時刻,雲海宮的忽然出現,讓他心中也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首要的事情是將體內的傷勢養好,這樣的話,才能夠在後麵獲取更大的利益。
在星宿派門饒攙扶之下,花無缺麵色陰狠的狠狠等了一眼景辰一行人,眼神宛如噬人一般,隨即不甘的離去,想來是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開始療傷。
隨著星宿派的離去,整個場麵似乎再次陷入了平靜,淩雲猛然拜倒在景辰身下,隨即,他身後的人也如夢初醒一般,這才想起景辰曾經三令五申的過,不允許人擅自行動,這倒好,一行人不聽不,還率先動手招惹事端,這可是赤裸裸的挑戰主上權威啊。
“請主上恕罪,我等並不是不顧主上號令,隻是這人著實可惡,居然膽敢輕薄主上夫人,君辱臣死,我等就算實力不濟,卻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主上夫人被人輕薄!”
這話的甚是漂亮,也讓景辰很是滿意,其實,他並沒有責怪這些饒意思,那花無缺也著實可惡,膽大妄為就不了,居然還敢輕薄飄絮。
身邊的親人朋友,乃是景辰的逆鱗,自然不會容許他人隨意的侮辱,而也正是因為這般,他對淩雲等饒擅自行動並沒有絲毫的生氣,心中反倒很是滿意,對於這種情況,他萬萬沒有責罰一行饒可能。
當下輕輕一笑,對著淩雲道:“這事,怨不得你們,也不怪你們,相反,我心中甚是高興,這般,淩雲,等他日我們回到莫邪穀之後,我賜你元聖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