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華陰縣家中,梁母見了嶽靈珊,拉著嶽靈珊的手,端詳著讚道:‘好標致的姑娘,不話道將來誰有福氣能娶到你。’
嶽靈珊紅著臉,羞澀一笑,一反平時的頑皮的常態。梁母又拉著嶽靈珊到了裏屋,從箱中取出一副翠綠的上等玉鐲,讓人打了水,又塗抹了皂角,將玉鐲戴了。又取出一個羊脂白玉做的項鏈,用金鏈串成,也是吊著一塊雞心形的翠綠的玉墜,又有一副耳墜,卻是蜜臘。
雪白的肌膚,襯托著翠綠的玉鐲,白色的項鏈、翠綠的玉墜,青玉色的耳墜,霎時讓梁發眼前一亮。真是人比花嬌,梁發心中暗歎一聲。
梁母眼前一亮,口中道:“靈珊初次來見我這師嬸,我將這幾件首飾做見麵禮了,這些首飾真是仿佛給珊兒訂做的一般。不許推辭,否則我不高興了。”
嶽靈珊雖年十八,卻是嬌生慣養,人情卻是不通。又是愛美的年紀,見得此物確實喜歡,加之梁母態度親切,也就福了一福:‘謝師嬸!’
梁母又是找出江南時興款式的衣服出來,給嶽靈珊妝扮了。然後二人親熱的交談著,梁發卻是被冷落到了一邊。
華山之上,“有所不為軒”,寧中則對嶽不群道:“‘平之心中充滿仇恨’,發兒這見地十分明白,倒是不能讓平之影響靈珊。”
嶽不群點了點頭,寧中則又道:“師哥,發兒從就是神童,中過秀才,就是院試也是上等,多讀幾年書,見事自然比衝兒明白。就連練武也是比別人快上一大截。可衝兒由我撫養長大,就如親兒子一般。而且也是聰慧過人。”
寧中則頓了頓又道:“衝兒將來如得到發兒的輔助,華山必能發揚光大。”
嶽不群看了看寧中則,伸手輕撫寧中則的秀發,看著寧中則如花容顏,輕笑一笑道:“當年我為大師兄時,同門之中內功武藝一直是第一的。”
寧中則玉麵上浮麵出追憶的神情,崇敬的看著嶽不群:“自我認識師兄以來,雖然那時同門師兄弟妹們都很優秀,可和同門比試師兄卻從沒輸過,是當之無愧的大師兄。”
嶽不群搖頭笑道:‘師妹誇獎了!’臉上卻擺出一副很是受用的神情。寧中則伸手輕拍了拍嶽不群的腰部。嶽不群又道:‘師妹,武藝不如人,見識不如人,這才德可不能服人啊?左師兄可是雄心勃勃呢!’
寧中則笑道:“衝兒若學了‘紫霞功’,這內功一上去,武藝自然就不用擔心了。這見識嘛,多練練自然也就強了。”
嶽不群道:“等衝兒將夫人的寧氏一劍練好,我再傳他‘紫霞功’便是。”
寧中則又道:“左師兄自然是厲害的,師兄現在紫霞功練成,我想左師兄也不敢輕侮我華山了。”
嶽不群道:“雖然我‘紫霞功’練成,然而左師兄可也沒停下來啊!”
正在商量,二人接到山下傳信,聽得嶽靈珊隨梁發去了華州,相視一眼,到也沒有什麼。
過了三,嶽靈珊衝進寧中則的房中,叫了聲:“娘”,撲進寧中則的懷中,娘倆廝磨片刻,寧中則扶起嶽靈珊,見著女兒容光煥發,衣著時尚,配著幾樣飾品,益發嬌美。嶽靈珊拿出寶劍遞給寧中則道:‘娘,我不心將爹爹給我的劍掉落到了思過崖後的山穀裏。梁師兄和我去買了一把,可不比爹爹的寶劍差,花了三百八十兩,娘你看看。’
寧中則接過劍試了試,知道確實不比上次的寶劍差,這樣的利器可是有錢難買。三百八十兩那裏能夠買到。看了看女兒戴的首飾,寧中則笑道:“這也是梁發送的?”
嶽靈珊臉一紅道:“唉呀!是梁師嬸送的見麵禮,梁師嬸很好的,女兒也喜歡,就收了!娘覺得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