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咱家孩子也沒有什麼事。”莊媽一見徐文豔的爸爸這樣做,連忙把錢往回推。
莊爸也苦笑著把錢往回推:“咱孩子幫你也不是為了圖點什麼,兩個人同學關係好,這樣是應該的,你這樣讓孩子也不好看不是?”
徐文豔的爸爸聽完也好作罷,再次感謝了莊子軒一家之後,帶著徐文豔離開了。
“子軒你先好好休息,我和你媽先回去了,明,我帶你去辦點事。”完莊爸不顧想要留下的莊媽,拉著她直接走出了病房。
“幹嘛啊?孩子不要照顧嗎?”出了病房,莊媽瞪了一眼莊爸,可是當她看見莊爸那張嚴肅的臉時,她慢慢地合上了嘴。
莊媽隻有在一個時候見過莊爸這麼嚴肅,那時候兩個人還在處對象,當時莊媽被當地的一個混混團夥欺負,團夥的老大是當時灌益區的黑道頭頭寒王。
那莊媽被搶走了包,哭著跟莊爸的時候,莊爸二話沒騎著摩托車就走了,之後那晚上莊媽又看見了自己的包,之後莊媽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寒王這個人,他的團隊也在一夜之間消失在這個城市。
“出什麼大事了嗎?”莊媽試探地問。
莊爸從莊媽兜裏拿出一包煙和打火機,正是昨晚上從莊子軒那裏搜出來的,點燃,吐了一口煙,戒了近十年的煙又一次被叼起:“我們家,攤上大事了。”
混混沌沌的,莊子軒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裏他好像是個太子,不過身體不是太好,經常被其他的皇子們欺負,可是他努力修煉,劍走偏鋒愣是在龍爭虎鬥的皇子競爭之下求出了自己的一條生路。
“這個夢怎麼這麼奇怪?”莊子軒從床上坐起來,皺著眉。
“什麼夢?不妨跟我講講?”一個空靈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莊子軒轉過頭去,隻見一個長著藍色長發的年輕男子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你是?”莊子軒疑惑地問,他總覺得眼前的男子很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他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比起我到底是誰,你的夢更重要一點。”青年男子搖了搖頭,依舊笑眯眯的。
“夫奇異之夢,多有收而少無為者矣。意思是,隻要是奇異的夢都是有原因的。”青年男子的聲音很好聽,就像山穀裏溪流淌的聲音一般清脆動聽。
“你是我做這個夢是有原因的?”莊子軒問道。
“沒錯,而且你這個夢還關乎著你的生命呢。”青年男子道。
“怎麼可能。”莊子軒有點好笑,一個夢還能關乎自己的性命,這個男子不會是精神病吧。
“我可不是精神病哦。”青年男子笑眯眯的道。
“精神病才不會自己是精神病呢。”莊子軒在心裏腹誹道。
“我要上廁所。”他跳下床,穿上拖鞋,推開男子就要出病房,不管是不是精神病,先找醫生過來,一起床身邊站個陌生人是要幹嘛。
可是一推門莊子軒就愣住了,他看見青年男子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門的那邊依舊是個病房,而且還是莊子軒的那個病床,因為被子都是自己剛掀開的。
“眼花了?”莊子軒回頭看去,那個青年男子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莊子軒再回頭看門的那邊,還是那個青年男子。
“我這是做夢了吧”莊子軒喃喃自語,緊接著整個世界都開始扭曲變形
“呼,呼,呼”莊子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擦了擦自己的冷汗,剛才的竟然也是個夢?藍發男子,重複的房間,關乎自己性命的夢,那一切都那麼的真實
“怎麼?做噩夢了?”莊爸的聲音在身邊響起,莊子軒轉過頭,莊爸一改平時的慵懶風穿衣風格,而是換了一套相對正式的衣服。
莊子軒先是仔細看了看莊爸,然後穿鞋下床,打開了病房的門,看到是醫院的走廊這才鬆了一口氣。
“什麼夢給你下成這樣?”莊爸疑惑地問。
“我夢見了一個長著藍色長發的男子,還夢見了我變成了一個皇子。”莊子軒如實回答道。
“藍發男子?你確定?”莊爸一下子變得很激動,一下子抓住了莊子軒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