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木子清在現代談判時,一直處於強勢的地位,從來隻有她讓別人寫協議的份,這是職業習慣呐。
不一會兒,兩人寫完。“邢西揚,那我要住那裏?,說好是假扮,我可不獻身。”說完,警惕地與刑西揚拉開了距離。
瞧見木子清這神態,邢西揚嘴角上揚,這小東西這麼重的戒備,不過,也正和他的心意。
“這就是你的房間,放心,我還沒這麼饑渴,雖說你的身材還可以,”說完,似若無意的瞄了一下。
這人真是,她身材好,這用他說,木子清在心裏默默鄙視了他一下。
“那請你勞駕,我要睡覺了。”木子清已然不想再跟這個男人說話,她需要時間來理一理這兩天發生的事。
邢西揚明白了她要趕人的意圖,也不怒,想到還有事情要忙,“那你睡,朕走了。”一個轉身,便踏出門檻,霸氣的後背緩緩遠去。
木子清看著這離去的背影,索然無味,隨即關上了門,躺上了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實在想不透,這坑爹的穿越情節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揚起了手,看著在月光下微透著藍光的鐲子,是這鐲子帶自己來這裏的,難道我與這裏有聯係?木子清撓了撓頭,始終感到不可思議。
在現代,木子清沒有什麼親人,有的隻是當初供她讀書的清貧老爹,但那老爹卻不是她的親爹,老爹說撿到她的那一天,瓢潑大雨,在老爹門外的樹下,木子清就被放在哪裏了,老爹被還是嬰兒的木子清的哭聲驚到,這才出門查看。
那嬰兒用一塊光滑上好的綢緞包裹著,似是富貴人家的孩兒,善良的老爹便抱回了家收養,那綢緞上刻著木字,老爹可能認為是她的父母留下的,於是老爹便用木字作為她的姓氏,等著那日木子清的父母上門相認。
可過了許多年,依然無人上門詢問,老爹便也不再提此事了。可如今,這鐲子把她帶到這裏,木子清最為思念的當然是老爹,原本木子清打算到30歲後就退下來,侍奉老爹的,老爹待她如親生女兒,加上老爹病情已非常不穩定,她非常放不下。
她想著,要在老爹走之前好好的孝順她,便也不遺憾了。可誰知,她竟然穿越了,這讓木子清非常苦悶,隻想找到回去的路,她不會在皇宮待三年的,要快點找到回去的方法。
這麼想著,木子清不知不覺慢慢地合上了眼,她確實有些累了。窗外,天上,星相又出現了不同變化,如若仔細看,就會發現那晚出現的七星此時分散在不同方向,可在它們周圍卻透這藍光,那藍與黑夜相融。
天剛微亮,木子清便已起床了,在部隊,作為一名軍人,在天完全亮之前就要起來訓練了,這是木子清多年的習慣。
木子清舒展了筋骨,走到門外,在院子裏便開始晨練了。
不多時,兩名身穿碧綠的翠煙衫宮女走了過來。“木姑娘,我兩是安公公派來伺候您的。”說完,跪在了地上。
清風撫過,吹起了那一方淡藍色的一角,木子清黑亮的長發飄逸的回了個轉,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好絕美的女子。那兩個宮女心裏同時想到。
“起來吧,以後除我外,無其他人,不必跪了”木子清實在厭煩古人下跪的情況,她覺得人始終是平等的,不敢苟同這做法。
“諾,木姑娘。”語畢,宮女便站了起來,心下卻覺得這姑娘與從不同,是個好主子。
“說說你們的名字。”木子清問道。
“奴婢叫三月。”稍高個的宮女說道,“奴婢是春雪。”另一個宮女出聲道。
“三月,春雪,恩,我記住了。”心想這倆名字起的還挺好記。
“木姑娘,請隨我們去洗漱。”三月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