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選秀中的小插曲(1 / 1)

呃,對了,“春雪去哪了?”木子清疑惑地問,然三月麵有難色說道;“也不知她今早怎麼回事,一直往廁所跑。”

廁所?難道是腹瀉,隨即,突然想到什麼,“我們過去看看。”

廁所外,草地上,春雪臉色發白,嘴唇發紫,虛弱的倚在柱子上。在現代學過中醫的木子清眼尖手快的抬起春雪的手,把了下脈。“中毒了。”木子清沉著地說。

“什麼?那她有沒有事?”三月聽到後,擔憂地看著陪伴多年的好姐妹。“此毒並不取人性命,隻是讓她這一整天不斷去廁所,使她嚴重腹瀉。”木子清拍了拍三月的後背,以示安慰。

聽完後,三月哭笑一起,主子,這種時候講話不要斷句呀。但還是聽出了問題,“主子,那為什麼有人要陷害春雪呢?平時我與春雪整日在一起,並沒有見她與宮中之人結怨啊,這似乎有些奇怪。”

春雪拉了拉木子清的衣角,仰起慘白的小臉說道;“主子,是那德妃要害你,今日端早點給你的路上,我不小心碰撞了德妃那貼身的婢女,當時我沒注意,給你時,你說不餓,便賞給我吃,於是我把它拿回房中,吃完後竟不斷腹瀉。”

聽完春雪的話,無論是誰,都該明白,要是今天木子清吃了那碗有毒的早點,恐怕遭殃的就是木子清,並且連帶著去不了比賽,這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

木子清眼眸幽深了不少,似乎想到了什麼,低頭在三月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既然敢惹我,那就別怪我出手了,木子清心裏暗暗想著。

殿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德妃聽到下人的回稟,狠狠地扯了一下絲泊,猙獰道;“算她命大,躲過了這一劫。”

坐在她旁邊的蘇妃低笑地看著她,並未出聲,她明白德妃的那點小心思,那年她們進宮,這手段用的可不少,隻是她也不想理會,蘇暖柔可是她親自培訓的,她自信誰也不比上她的侄女。

當然,昨天才從南山拜佛回來的她當然也知曉皇上撿了一個女子回來。但她認為不過是山野村婦,不值得上台麵。

天上,陽光正明媚。

各種姿色的女子都彙集在殿上,木子清也像其他秀女一樣排隊逐個領牌子,到她了,木子清領到的這個牌是第100個,而她前麵正好是蘇暖柔,藍菲菲。

木子清心裏想到這絕非偶然,估計是要壓她一軍。但木子清也不在乎,反正來個反轉也不錯,隻是不知這反轉是誰了。

她前方的蘇暖柔身穿琵琶襟上衣,煙雲蝴蝶裙,頭發梳成涵煙芙蓉髻頭麵左邊戴了一支藍寶石蝴蝶頭花,右邊戴了一支點翠嵌珍珠金累絲頭花,顯得她氣質出眾。

更前方的藍菲菲淡藍色的薄煙紗小襖,銀紋繡百蝶度花裙,頭發蓬鬆如霧還別了一朵百合花,肌膚微豐,身材合中,腮凝新荔,溫柔可愛,觀之可親。

然而今天的木子清身穿白色繡著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係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霧煙綠色拖地煙紗,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真真是一位絕妙的佳人。

這3人站在一塊,那可真是閃瞎了眾人的眼睛了,這3人姿色都不分上下,可偏偏那從小在部隊生活的木子清,即使站著也有一種不怒而威,高冷傲氣之姿,蘇暖柔藍菲菲那等小家碧玉範在木子清麵前硬生生的低了一個檔次。

邢西揚坐在高位上,看著那隨風而立,自信揚揚的木子清,莫名心情有了些許愉快。

“比賽開始,念到名字的秀女便可開始第一項。”安公公大聲宣布道。

隨即,站在評委台上的紀淩白隨手一揚,一幅帖子便展現在眾人麵前,隻見上麵什麼也沒有,看到這,眾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這太傅在賣什麼關子。

“這次第一項的主題為空,即各位秀女自由發揮,隨心而想,現在把你們所想的下下來便可。”說完,眾人一片嘩然,自由發揮,這也是最考驗眾秀女的才姿,怪不得這次評委為太傅,也隻有才華橫溢的太傅才有這資格評判,這樣賽製才會更公正。

聽到這,全場隻有木子清淡定的站著,眾秀女有的暗自偷笑,有的麵露難色,還有的渾身發抖。其實木子清一早便知道要考的是什麼了,邢西揚老早便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