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安穩的日子還沒有過幾天,壞消息便傳來了,不過木子清卻覺得這似乎是個好消息,不管是對她自己還是邢西揚。那就是德妃藍瑾死在了自己宮中,也是呈冰塊狀,而常年驕橫的藍氏竟然在一夜之間破產,全家滅門。
初聽這個消息,木子清覺得很震驚,但細想,絕非是一夜之間的事,幕後人肯定知道這幾日邢西揚不在宮中,便暗下毒手,可是現在才傳來消息,時間拿捏得太精確了。木子清能想到,邢西揚早知道了,此時坐在馬車內的他,俊逸的臉凝重不已。
木子清見狀,不知該說什麼好,是賀喜他呢,畢竟一個大勢力倒了,於邢西揚來說是好事,但這消息又來的詭異,不太好說。哎,受不了這車內的氣氛,木子清偷偷撩起了簾子,向車外看去。
此時的馬車已進京城,大街上人山人海,似乎沒有受藍家倒了而受到影響,這下,木子清有點好奇了,卻見車內的大神正在閉目養神,木子清便一個人心裏嘀咕地望著車外。
不一會兒,便進入皇宮,隻見平時嚴肅的皇宮此時卻更顯凝重。逛了一圈的木子清施施然地回到樓閣,便見三月春雪備好了熱茶,木子清那叫一個欣慰啊,回到自個的房間就是好,三月春雪看到小姐回來,麵帶笑容的各種問好。
木子清洗了個熱水澡,便躺在貴妃椅上喝著甜點,想了想。便向謹慎的三月問道,“都知道些什麼消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及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吧,最好別隱瞞,你知道的,你主子和我可是同一戰線的的人。”說完,捏了捏杯子。
三月聞言心一驚,沒想到小姐這麼快發問,而且貌似自己也不應在把全部的消息隱瞞,這樣下去對主子也不好,可是聽回來的人說這次出去主子為了小姐可是博了命的,於是,神色端正地回了聲,“好的,小姐。”春雪見狀,便也知趣地退在一旁,幫小姐捶背。
於是當晚,三月把這幾日皇宮的傳聞以及變故細細的說了一番,當天木子清走後,那德妃在花園中本在賞花,突然暈倒,麵無血色。被抬回房後,又請了太醫,經診斷,實為勞累。原本以為休息幾日便好,誰想在第二日中午便死了。原本宮中要瞞著這個消息等主子回來,誰想那藍家家主不懂從那得來的消息,勢要找出主謀,還沒出一天便全家滅門了。
聽完三月的回報,木子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有點想不明白,那德妃估計是被蘇妃的東西給毒害的,這毋庸置疑,那日前去喝茶時,木子清早發現那德妃的氣息奇怪,像是一個不久要死的人的身上籠罩這一層黑氣,這點隻有具備靈氣的人才可看得出。
可是藍家雖說不是京城第一大家族,可畢竟是老一輩的家族,聽說府中有像許多能人異士,這不應該滿門都死光光啊,真是有些離奇,難道說與蘇妃還是脫不開關係嗎?
入夜,天微涼,就在木子清將要入睡時,鐲子劇烈的晃動起來,那光照得木子清以為是天亮了,木子清驚的一下便醒了,看著鐲子奇怪的樣子,木子清尋思了一會兒,便披上衣,偷偷地溜出了門,沒有驚動到三月春雪。
穿過重重的圍牆,木子清落在了一個典雅的宮殿上,沒錯,那就是蘇妃的屋子,按照鐲子的反應,這間屋裏必定有許多邪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