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晚風習習,木子清倚在樹下的藤椅上,這是木子清自己親手做的,現代的她在野外野營時,喜歡用一些繩子打結編成搖椅,躺在上麵,非常的愜意。當木子清完成後,三月春雪非常的驚奇,她們沒有想到自己的娘娘還會這些。
木子清麵對她們的讚歎已經是具有免疫力了,隻能說現代和這古代還是很有差別的。木子清眯著眼,賞著月,不知不覺就要入睡了,實在是太舒服了,在這古代這麼淳樸自然的氛圍,木子清甚是享受。
這次,木子清似乎又做夢了,她夢見刑西揚的胸膛插著一把刀,那血流不止,他深情地看著自己,接著,他的臉上不斷失去血色。
不,木子清感到痛心,眼一睜,那邪魅的臉就靠在自己鼻翼上,彼此的呼吸都聽得到,感受到,木子清一惱怒,猛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惜被刑西揚一閃,還沒看清動作,便又落在一邊。
整了整衣裳,木子清沒好氣地說,“不知皇上駕到,有何貴幹。”
嗬,聽著木子清的抱怨,刑西揚也沒有多在意,搖了搖那張被木子清綁在樹上的搖椅,隨機兩人反而靠的更近了。
“你幹嘛呢。”木子清不小心碰到刑西揚那寬闊的胸膛,而刑西揚為了不讓兩人掉下去,一隻手臂緊緊把木子清嬌柔的身軀抱在懷裏,木子清受不了與這貨如此的親呢,臉不覺微紅。
嗬,看著懷中的人這般嬌羞樣,刑西揚不覺心動,”我這是在保護愛妃,不然我們都要掉下去的呢。“刑西揚在木子清的耳旁輕輕的呢喃著,仿佛對著心愛的女人。心愛的女人,木子清用力的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念頭。
看著木子清這般萌樣,刑西揚心裏更愉悅了,他從來都不知道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女人讓他從心裏感到快樂。
兩人享受了下這溫和的軟風,突然,刑西揚醇厚的嗓音從喉嚨中緩緩而出,”明晚我們啟程,去一個地方,大概一個多月,三月春雪會幫你準備好的。“
聞言,木子清不覺皺了皺眉,她不喜歡這種出任務的感覺,現代的自己為了國家賣命了不少,如今來到這裏,還要為刑西揚辦事,心裏很不高興,但是為了阿爹,為了回去,為了弄清楚自己來這的原因,她隱藏自己的情緒,低聲回應,”知道了。“
即使木子清隱藏的很好,可還是被刑西揚看出,不覺莞爾一笑,這小東西太有個性了,伸手捏了捏木子清的臉蛋,”放輕鬆點。“
木子清感覺到刑西揚的大手在她臉上的觸感,又配上他溫柔的話語,使得木子清竟沒有撥開他的手,就連木子清本人也鬱悶了。
”走了,好好休息。“接著,一晃眼,刑西揚已走遠了。哎,這男人,我最近這是怎麼了,木子清對自己的心裏感覺鬱悶極了,她不會有一點喜歡他了吧,不,不行,她不能對古代人發生感情,不然她還怎麼回去,想著,木子清拋開心裏的想法,回屋休息去了。
她知道明晚鐵定要趕一晚上的路了,還是好好休息,保持體力。
第二天傍晚,木子清吃完飯後,刑西揚一身低調稍顯尊貴的黑衣長袍的出現了,楸了楸,木子清瞥了嘴,“你也去?那這邊怎麼辦?我們不是要去一個多月。”
聞言,刑西揚暗暗說道,“我自有安排,現在跟我走,外麵有人在等著。”看著這男人一副不馬上走就誤事的樣子,木子清便呼喚收拾完畢的三月春雪,一行人偷偷地出了宮殿,循著在外等待的馬車。
走近後,木子清便留意到這次出行的還有紀淩白,不過上次一起去的那位星相師並沒有看到。上馬車留意到木子清的心思,刑西揚也沒有隱瞞,“即使我不在,國家也需要一位值得人民信仰和尊敬的人來住持。”
刑西揚這麼一說,木子清便清楚了,離開一個多月,不管這時的國家有多強盛富饒,總會有一些不懷好意的小人暗地裏搞破壞,就如同現代一樣,即使人人平等,可還是會有許多肮髒的事發生。對於這裏來說,星相師便是這裏的信仰之物吧。
收回視線,木子清也不願在想等會前方又有什麼事發生,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便靠在車內的軟枕上休息,刑西揚注意著木子清的舉動,見她如此得閑適,嘴角微微彎成一個弧度,有這樣一個女子陪伴在他的身邊,似乎不錯。
馬車在原野上不停地奔跑,車內卻似乎沒有一絲顛婆的跡象,如果仔細瞧,就會發現車身周圍竟然有一股氣在支撐平衡著馬車,而駕車的太傅也在低頭側寐,似乎沒有在驅趕馬兒走,一輛看起來奇異的馬車便就在這奔馳中到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