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巧合還是意外?木子清已無從考證,隻是心裏那激蕩的情緒促使她摸上了石牆上的畫麵。一旁的邢西揚則在一旁,定定的凝視她,邢西揚知道,木子清的情緒看來到了一個頂點,是那鐲子的原因嗎?邢西揚也不覺擔心起來。
滿目及淚,木子清心裏不僅充滿著傷心,還夾雜著怨恨,木子清太不喜歡這種感覺了,可她跳不出去。手沿著紋路觸碰,一直到男子的心髒處。
然而,木子清發現,那裏有一個不起眼的凹凸點,手指輕輕的按下去,石牆轉動了,木子清和邢西揚互相對看了一眼,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咻,一個飛鏢射了過去,邢西揚眼力極好地接住了。“原來是你們!”使出飛鏢的黑袍男驚訝不已,似乎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他們兩個。
木子清和邢西揚也看到了屋內的人,那黑袍男其實是那日相助他們的宗政君。“你們怎會尋到這處?”宗政君問道。
“誤打誤撞就進了。”木子清還沒來得及解釋,邢西揚就冒出了這句而且就一句,沒有過多的說明了,於是乎,氣氛赤裸裸尷尬了起來。
一分鍾,兩分鍾,沉默一會兒,木子清有些受不了兩人的不語,便對宗政君。開口道,“宗政君,你知道如何出去嗎?我們兩個好像是迷路了。”
聽見木子清的詢問,宗政君似乎懂了,即使不明白他們為何出現,不過邢西揚的身份可是不能大意,“嗯,跟我來,帶你們出去。”
然後走到花瓶處,扭了下,一個階梯便出現了,三人走過長長的階梯後,向上頂開木板蓋,便來到了森林外圍,這原來是另一條出口。
“可是,…”木子清還想詢問他這幾天為何沒有出來,宗政君一個會意,出去時便知道他們來的用意,便邊走邊說,“這幾天我確實被困在裏麵,是被一股力量壓住不讓我啟用靈氣,可是,你們闖進來,我發現那股力量便沒有了。”
哦,聽完宗政君的說辭,木子清算是明白了,可想了想,突然想到在裏麵奇怪的事,似乎就是那顆黑寶石自動跑上手鐲中,難道與這有關?眼珠轉了下,望向手中的鐲子,而另一邊邢西揚的眉頭一皺,臉色不明地也望向那鐲子。
似乎一切都冥冥注定。壓下心頭不惑地念頭,說道,“我們走快點吧。不知他們怎麼樣了。”於是,他們加快了步伐,穿過竹林。
剛出來見到陽光,就見前方的站著三月春雪,太傅,女帝,見到木子清他們出來,都激動地走了過來,“主子,小姐,太好了,你們出來了。都怪我們保護不力,請主子恕罪。”說罷,三月與春雪都跪了下去。
邢西揚大手一揮,“都起來,這次不怪你們。”於是,三月和春雪便起身,太傅適時地對邢西揚稟告分開後的事,原來他們隻在外圍活動,不管怎麼走,也隻是發現了一些瘋狂的野獸,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隻是不知怎的,在被動物追了一會兒,那些動物似乎恢複精神,變得特別溫順親近。
於是他們便出來了,那知邢西揚和木子清並沒有出來,他們便在外麵等了一夜,這才等到他們出來。聽完它的敘述,木子清知道這肯定與她手中的寶石有關。
而女帝從一出來便表現的特別不一樣,看木子清的眼神充滿著一種驚喜。“.我感到危機已經解除了,謝謝你們。”
並對邢西揚和木子清欠了身,轉而凝視宗政君,“政君,你還好嗎?”暮初春語氣軟軟的問。麵對暮初春的關心,宗政君隻是冷冷的恭敬回應,“謝女帝擔憂,宗政一切安好。”
宗政君的回答讓暮初春放寬了心,“這就好,對了,我們先回去,我已經準備好房間讓你們休息了。”聞言,邢西揚回應,“那就有勞女帝了。”
於是,一夥人便回到宮殿,入住女帝安排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