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木子清腰酸背痛地起床了,心裏對邢西揚無限怨恨,昨晚傷心後,邢西揚竟然霸道地抱著她上床睡覺,還死死地抱住她,美名其曰是她太傷心了,需要人陪,木子清一下子被邢西揚有點小感動,可最後,她便發現她錯了,邢西揚力氣太大了,木子清沒法掙脫,害得木子清一整晚維持著蜷縮在邢西揚懷中的模樣,剛開始是挺舒服的,可慢慢就不好了。
想著想著,又扭頭瞪了一眼剛醒了的邢西揚,而邢西揚睜開眼,便看到如玉的美人兒正在瞪眼,沒有一點難看的樣子,瞪眼反而讓木子清眼珠圓溜溜的,嬰兒肥的臉蛋如雞蛋般吹彈可破,靈氣十足,邢西揚一個沒忍住,硬生生地親了夏木子清的臉頰,笑意十足地凝視木子清。
被微涼的薄唇碰到,木子清先是一楞,而後有些惱怒,惱怒中又帶著些嬌嗔,“你這人怎麼這樣,沒經過我同意,以後不準隨便親我。”說完,不自覺地嘟起了桃紅色的櫻桃小嘴。
哈哈哈,邢西揚因為木子清的模樣笑出了聲,這下,聽見邢西揚渾厚爽朗的男聲,木子清臉蛋有點微微發熱了,不想再理會邢西揚,木子清走到梳妝台上,準備妝容。
一把青玉白鳥紋梳子,透著花鳥草獸,玲瓏精致,小巧可愛吸引了木子清,木子清發現這個丹州國江南水鄉般古色味非常濃鬱,正要拿起,便被邢西揚奪了過去,“你這是做什麼?”木子清看了一眼他。
隻見邢西揚卻挽起木子清後背及腰的墨黑長發,一下一下地往下梳理。“娘子,這是為夫地責任,讓我來幫你。”邢西揚低低絮叨。
鏡子中,邢西揚高大的身形占據了大半,隨著邢西揚的梳理,沒來由地木子清想起了一句話,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發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堂。從鏡子中看,兩人到有點像是新婚的夫婦。
柳眉若娉,木子清今天才發現自己有那麼點古典韻味,以前的同事都說她充滿了現代時尚氣息,原來所處環境不同,人的氣質也會變的。注意到木子清出神,邢西揚不由輕笑一聲,“娘子,可是有心事?”
聞言,木子清輕微的蹙眉平坦了下來,“你梳的太好,我不由出神了,想著,在這個國家,梳頭梳地好的男子估計會很搶手吧。”說完,對著鏡子狡黠地眨了眼。
木子清的話題轉移讓邢西揚無奈地扶額。洗漱後,木子清踱步來到院子外,站在梨花樹下,微風拂過,不知吹亂了誰人的心,梨花紛紛灑灑地掉落一地。
經過一夜,木子清也恢複了心情,自己本身便是看重親情的人,在現代,老爹是她最重要的人,如今到了這裏,一切靠自己,不管自己身世又多離奇,沒有的親情老爹也都讓我感受到,自己並不想在強求什麼,木子清決定要去一趟天垣市大陸,不為了別的,隻為弄清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而穿越過來的。
低頭盯,著手中的鐲子出了神,她感到奇怪,自己小時候也沒有聽見老爹說自己自帶有鐲子的,被撿到時也隻有一塊布。而且這鐲子怎麼就賴上自己了呢?左思右想,實在想不透,木子清甩掉腦海中無限的想法,還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遠處,一身雍容華貴身著紫衣的邢西揚走了過來,漫天飛花,不知從那裏邢西揚手捧一朵碩大潔白無比的梨花,花蕊點綴著豔紅小巧的骨朵。木子清凝視他來到身邊,“決定好了?”邢西揚輕輕地出聲。
“恩,我要去天市垣大陸。”聽到詢問,木子清重重地點了頭。
眼眸透著清晰的堅毅,“無論自己的身世如何離奇,不管過去有何恩怨,重要的是現在。”
繼而轉身,“這麼漂亮,幫我戴上吧。”木子清指了指那朵花,眨了眨眼。邢西揚嘴角不自覺微微一笑,“好”。
便來到身後,輕輕插入發髻中,兩人靠地很近,邢西揚淡淡的薄荷味總會若有若無地躥進木子清鼻腔內,屬於他的氣息,現在似乎讓木子清感到安心。
“好了”,來到身前,被戴上去的梨花襯地木子清更加清麗脫俗,美人如花,不如說是花似可人兒。邢西揚非常滿意,木子清也露出顯少的笑靨,“好看嗎?”
“好看”邢西揚肯定地目光看著木子清說。兩人就這樣在樹下,透著柔光中靜靜凝視對方,似乎忘記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