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洞口充斥著未知,木子清就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摸索前進,走近了,才發現前方有著零星的亮光,木子清便朝著這光而去,盡頭了,木子清發現原來這光竟是掛在門把上的燈籠,這裏不可思議的還有著一扇門。
木子清想反正也走到這步了,就打開看看,裏麵有什麼吧,木子清小心翼翼地扭動門把,就像是要開啟潘多拉的魔盒一樣緊張,叮,門開了,猶豫了下走進去。
門咣當一聲自動關上,木子清發現這裏是一片迷霧,看不清周圍,嗚嗚,小孩子哭聲突兀地響起,定睛一看,在前方有一棵大樹,樹下好像有一個孩子,但不確定因為在外麵還有一層東西在包裹著。吱,在樹前麵,一扇門開了,一個佝僂的老人走了過來,來到樹下,抱起來,呢喃了幾句,看了看周圍,滿臉皺紋倏地一下更凸顯了,老人對著懷中嬰兒笑了笑,便抱著進門後去,輕輕地又關上門了。
此時,目睹一切的木子清震驚了,因為那個老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的老爹,她也清楚的看到那東西原來是一張綢緞,被包裹的是一個嬰兒,不用多想,那孩子分明是自己,而這件事不正是老爹撿到自己的情形嗎?這是怎麼回事?木子清急迫地追到那扇門前,手剛關上敲下去,門卻突然就在木子清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懸崖。
而懸崖的對岸老爹和藹可親地笑著看著她,“清清,快過來,過來。”
“爹,老爹”木子清喊了幾聲,欲過去,可深不可測的懸崖在前方,又停了下來,腦中似乎想到什麼。
而對岸的假老爹見狀,突然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一陣鮮紅的血跡斑駁的印在捂住嘴的白色口巾上。“老爹快不行了,清清,你快過來,你不是說會孝順我的嗎?清清,清清!”老爹猝不可及地不停發抖。
“不,老爹。”木子清又向前了幾步,心緒不明,“老爹”木子清就這樣不斷上前,就在木子清要踏空時。
“木子清”一股擔憂惱怒的聲音在木子清腦中響起,這是邢西揚的聲音,等等,那個人不是老爹,木子清突然醒悟了過來,她選擇不去在看對麵的老人,閉上眼,心裏默念,這是假的,這隻是幻影,這不是真的,老爹還在現代等她回去,他沒有來這。
木子清就這樣不停在心裏催眠自己,慢慢地,對麵沒有了聲音,“小姐,小姐,你醒醒。”聽到熟悉的聲音,木子清緩緩睜開眼,三月春雪那關心的神情躍入眼前,抬頭,邢西揚蹲了下來,輕輕抬起木子清下巴,強迫木子清對上他的視線,“木子清,還好你醒了,你真是會讓人著急。”邢西揚那好聽的嗓音卻帶著些氣急敗壞。
“我沒事,邢西揚。”
“木姐姐,幸好你沒事,不知怎的,剛才你手裏不知怎會出現一把刀,你差點都要割腕了。”蕭彎彎手揮舞著,激動地描述,臉上溢滿擔憂。而木簡世也朝她深深望著,木子清被這麼多人圍著,感覺呼吸不夠了。
“木姑娘已經順利通過了,大家無需再心急。先讓她起來。”蕭攬闕看出木子清的不適,連忙開口道。起來後,不知怎的,木子清發現情感有點抑製不住,淚似乎想流了下去,不知是因為老爹還是這些那麼愛她的人。扭過頭,手抹了抹臉頰,裝作沒事般站了起來,語氣略顯輕鬆道“大家都沒事吧?”
“這,小姐,我們是沒事,可是…”恩?察覺三月春雪中遲疑的語氣,木子清摸著下巴,孤狐地看著三月春雪,“怎麼了,有話直說。”被盯著的三月春雪神色不定,看了會邢西揚又看木子清。
最後,蕭彎彎忍不住出聲,“木姐姐,諾,就是那個人,你認識嗎?他好像也出不來。”順著視線,木子清終於發現離他們十幾米處,一身黑袍的宗政君閉著眼在自我掙紮著,回身不斷散發冰冷血腥的戾氣外層有一個透明的光圈在包圍著他。他怎麼會來這?照這麼看,他被困在裏麵了。
木子清第一反應,想著,便不自覺地走過去,“別過去”邢西揚拉住木子清手臂,阻止她,手指捏緊衣裳,單單憑著直覺,邢西揚不希望木子清與宗政君有過多的接觸。但木子清撥開那隻手,為難道,“我想幫他,單純出於朋友的關係,他幫了我們這麼多次,我應該要還他一個人情。”
聽到木子清如此說道,邢西揚也不糾結,直直注視木子清雙眼,“我跟你去。”
“那走吧。”邢西揚又轉過頭,對身後的人嚴肅道,“你們在這照看,我和木子清過去。”“可是,主子…”春雪不同意的擔憂主子的安危,但被蕭攬闕攔住了“讓他去。”
於是,木子清和邢西揚便朝光圈走去。一點點靠近後,突然,木子清手中鐲子不斷晃動,那藍光亮的不可思議的強,以致木子清看不到前方,咻的一下,木子清被吸進裏麵,而想跟著進入的邢西揚卻被一股力量彈了出來,眾人都趕過去想要接住。
可跌倒了的可跌倒了的邢西揚隻是拜了拜手,示意不要緊,就彈了彈衣裳上的的灰塵,眼色不明地盯著被吸進去的木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