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深不可測地勾唇笑了笑,一伸手就托住了她的臀,人長得好看,耍流氓都顯得那麼風雅:
“想知道?想知道的話是不是應該付出點什麼代價?”
直到這個時候左未央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上了賊船,可是船好上,又哪裏是那麼好下的?賊船妄圖跟她用一出船戲換一句八卦,顯然很欺壓消費者。
“我……我突然不想知道了,你放我下來吧。”
“商場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經售出,概不退換。”陸城笑得道貌岸然至極,“身為左家人,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我……可以說不知道嗎?”
左未央訕笑,同時意識到危險的來臨,飛快地欲翻身逃脫,然而終究是已經晚了,何況就以她的身手,又怎麼可能逃脫早就預謀了一萬遍的陸城的動作?
不過被套路的多了,就會知道掙紮是沒有用的,反而會引來對方為了征服感而愈發不放手,還不如早點屈服。終究還是頗有自知之明地放棄了掙紮,很視死如歸地裝死。
陸城果然沒再故意欺負她,長腿一伸,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隨手把閉緊了眼睛正應了那句掩耳盜鈴的成語的左未央橫抱了起來。
“嘴上裝傻充愣,實際上卻是做好了獻身的準備,那我……就跟你銀貨兩訖一次吧。”
誒,這可是大白天啊……
左未央心裏暗暗叫苦連天,隻可惜,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隻能秉持他所謂的不知真假的商場規矩,證明著做一回了不起的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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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實證明,左未央是一個了不起的真正左家人,陸城卻是個名正言順的無奸不商。收了她的巨資,卻並沒有把她想要的給她。亦舒和紀唯的八卦被他用三言兩語地又給蓋了過去,事後每每想起,左未央都能懊悔地腸子發青,她真是愧對身上流淌的商人血液啊。
不過這兩個人的八卦很快就成了實錘敲定,不出三天後,陸城和左未央剛吃過晚飯,正躺在沙發上休息,時不時說兩句有的沒的,一個傭人就從門口拿了不知是什麼的一封信箋模樣的東西過來。
“先生,夫人,這是剛送過來的,趙醫生和紀小姐的請帖。”
左未央沒能反應過來,從躺在陸城腿上爬起來坐好:
“什麼請帖?”
而陸城已經從傭人手裏把東西接了過來並讓她先退下,親自拆開看了一遍後,平靜地勾了勾嘴角:
“還能是什麼請帖?結婚請帖,五天以後半島酒店,現在就可以開始選禮服了。”
“五天後?”她遲遲不能相信這日子,連上之前的三天,這離那兩個人來陸家大吵一架前前後後才過去了八天而已,這麼快就真的要結婚了?這種速度讓她沒有辦法不往別的方向上去想。“這麼快?該不會是……”
“不是你想的這樣,那兩個人我最了解不過的,看上去一個比一個不在乎,實際上哪一個都膽小謹慎得很,畢竟都那麼大把年紀了,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