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麵攤老板便將麵給端到了準桌上,並且坐到了白夕塵的旁邊。
“子!你不是來參加百花宴的嗎?怎麼跑出來了?你就不怕花家……”
麵攤老板如此問,白夕塵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起。想了片刻,他便開口道:“我被淘汰了,所以提前離開了。”
麵攤老板點了點頭,對白夕塵的話深信不疑。
這個時辰也沒什麼生意,剛好白夕塵暫時也沒急事,於是便跟麵攤老板隨意的聊了一下。
經曆了上次的事,白夕塵知道這麵攤老板並不是平凡之人,不定他有可能認識曹廣安。
“前輩!我能向您打聽一個人嗎?”白夕塵問道。
“可以,你便是。”
“您聽過曹廣安嗎?”
“咳咳!”麵攤老板此時正在喝茶,聽到白夕塵的話,差點被茶水給嗆到了。
“前輩!”白夕塵擔心的看著麵攤老板。
“我沒事!”麵攤老板罷了罷手,看著白夕塵正色的問道:“你找曹廣安鑄劍?”
“您認識他?”白夕塵心中大喜,隨後道:“是,也不是。”
聽聞此話,麵攤老板陷入沉思。片刻,他道:“傳聞他是一個不愛錢財之人,你就算找到了他,他也不一定肯幫你。”
“我自有辦法。”白夕塵神秘一笑。
“哦?”麵攤老板突然來了興趣:“你倒是看,你有什麼辦法。”
“好!不過。”白夕塵道:“我了,您可要告知我他住在何處。”
麵攤老板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那我就跟您分享分享。”白夕塵嘿嘿一笑:“實不相瞞,我是從醫仙墨芸口中得知有一位鑄劍師叫,曹廣安。”
麵攤老板以為白夕塵是要用墨芸的麵子來找他幫忙。
“外界都曹廣安古怪得很呐!恐怕醫仙的麵子他也不一定會給呐!。”
“那可不準。”白夕塵繼續給麵攤老板分析:“您看啊!人這一輩子總有生病的時候吧?”
“像曹廣安這種有一技之長的人,在鑄劍上極其有造詣,若是他以後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聽到這,麵攤老板算是明白了,白夕塵是想用墨芸的名義,欠下曹廣安一個人情。
“你的倒是有一絲道理。”麵攤老板問道:“你就不怕墨芸找你麻煩?”
“她不會找我麻煩的。”白夕塵搖了搖頭,心裏想著,以他對墨芸的了解,她定然不會找自己麻煩的。
再了,那曹廣安也不可能得病就得病,等以後他得病了再去找墨前輩,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你這子,倒是有些聰明。”麵攤老板表麵如此誇讚,心裏卻想著,這子可真坑啊!
“怎麼樣前輩?我這計策如何?”白夕塵麵帶賤賤的笑容。
“好!很好呐啊!”麵攤老板嘴巴抽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道:“時候也不早了,老頭我要收攤了,明日子時,我在此處等你。”。
“多謝前輩!那我就先告辭了。”
白夕塵哼著曲,慢慢向客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