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這麼可怕,靳公子也太小題大做了,難道我見自己的兒媳婦都不可以了嗎?”
話音剛落,還不能程歡閉上眼睛,門外就傳來另一道聲音。
程歡心裏緊了一下,抬眸看去更是忌憚,薄老爺就站在門前,後麵還七七八八的跟著好幾個保鏢。
“薄叔叔,沒有這個意思,隻是今天薄夫人的身體不太好而已,要是再受到驚嚇那可就麻煩了。”靳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硬著頭皮看向薄老爺,心裏也有些方。
畢竟薄老爺的氣場那不可是吹得。
簡簡單單一個威壓都會讓人心悸許久。
“是嗎?給我二十分鍾,我找這個小丫頭談談,我得看看她有沒有資格進我薄家的門。”薄老爺揚聲,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就那麼看著靳斯。
靳斯也實在是頂不住了,也不敢和薄老爺硬杠,想著在醫院薄老爺不會動手,也就微微鬆了口。
“好的,二十分鍾就二十分鍾,不過薄叔叔還是不要嚇著薄夫人,薄梟可對他這位新娘子寵愛的緊。”靳斯說完這句話,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程歡,隻喜歡程歡能機靈點,自求多福。
他剛才搬出薄梟,也不過是為了能讓薄老爺顧忌點。
該說的他也說了,該做的他也做了。
事情最後能發展成什麼樣子,也隻能看程歡了。
靳斯出去之後,薄老爺單手關上了房門,隨手抽出一把椅子直接坐在了程歡的麵前。
上下打量著這程歡。
程歡自然是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威壓,心裏壓抑的冒汗。
“薄老爺,有事情您就說吧。”程歡自然不敢指望薄老爺這樣的大人物先開口,所以隻能笑著看向薄老爺。
薄老爺這麼強硬的要求跟自己談話,絕對不可能隻是嘮嘮家常這麼簡單。
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程歡?”薄老爺沒有說完而是揚聲念出程歡的名字。
“是的,前程似錦的程,歡心的歡!”程歡笑容越發的擴大,平靜的解釋著自己的名字。
越是和大boss講話就越不能緊張。
越緊張露出的馬腳就越多。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這位大boss露出胡馬腳。
“前程似錦?嗬……你覺得跟著薄梟會前程似錦?”薄老爺眯了眯眼睛,別有深意的看向程歡。
程歡感覺周圍的氣壓又低了幾分。
這是薄老爺在不動聲色的朝自己試壓。
“薄梟是我的丈夫,無論憑貧窮富貴我都會跟著他的。”程歡摸不準薄老爺是什麼意思,所以隻能順著老爺子的話往下說。
這些話,程歡都覺得惡心,假的不要不要的。
“程小姐不必這樣子,成年人的世界對夫妻的含義隻有大難臨頭各自飛。”薄老爺下意識的又眯了眯眼睛,微微挺直了脊背,對於程歡又注重了一份。
從這女人談話的語氣中看,並不是簡單的角色。
他的好兒子連找的女人都不簡單。
“現在這裏就我們兩個人,薄老爺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我想您平時也挺忙的,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程歡笑了笑,當薄老爺說出剛才的那句話,她已經隱隱能猜到這薄老爺來找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