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下樓,一道身影直接撲了過來。
薄梟下意識揮出去了拳頭,身影一竄直接躲了過去。
“別動手,別動手,我說你們這可真夠激烈的,我在下麵都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了。”看著薄梟還要動手,靳斯趕忙求饒道,說著還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左腕的手表。
“直接說事。”薄梟冷冷看了靳斯一眼,跨步直接坐到了沙發上,眼中包含著疲憊。
薄梟神神秘秘的看著周圍,然後貼著薄梟的耳朵謹慎的說道:“你的病因有點眉目了,但是我可能需要找程小姐了解一下相關情況。”
“了解什麼?”薄梟皺著眉頭。
“了解你們床上的事情。”靳斯壞笑著看向薄梟。
“滾。”薄梟抬腿就要走,靳斯趕忙收起笑容一把將薄梟拽了回來。
“事情是這樣的,前今天我看到過一個極其類似的病例,我必須找程歡確認一下,她所看到你的反應才是最真實的考證,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這麼多年硬不起來是什麼原因嗎?為什麼就偏偏程歡能喚起你身體的荷爾蒙,這些你都不想知道嗎?我不會問什麼太過份的問題,記住,我也是一個醫生,我也是有道德底線的。”靳斯一本正經的說道。
薄梟這邊的事情,他已經研究了很多年了,沒有人比他更想弄明白這件事情。
“等著,她在休息。”薄梟冷冷的扔下一句話就上樓去了。
“丫的,你簡直是娶了媳婦忘了兄弟,你把你媳婦兒叫醒不可以嗎?你好意思讓我一個人幹巴巴的等在這裏嗎?”靳斯朝著薄梟的背後高吼道,自從程歡出現之後,自己在薄梟身邊的存在感簡直越來越低了。
“門在你的左手邊,你不想等了就直接走,你要是敢吵醒她的話,你以後就不用出現在我身邊了。”薄梟腳步頓了一下,頭也沒有回的扔下一大段話。
靳斯現在是體驗到什麼叫護妻狂魔了,自己要是女人的,他也得去勾引薄梟。
在靳斯的眼中薄梟就是個悶騷男,明明對程歡這麼好,偏僻在程歡麵前的時候又想盡辦法折磨。
靳斯有時候也覺得,薄梟真是夠變態的。
他跟這種變態幾十年如一日的做朋友也不容易。
……
程歡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她虛的腿都打擺子。
剛睜開眼睛,薄梟高大的身影就映入她的眼簾。
薄梟站在窗戶邊,修長的手指夾著雪茄,眾所周知,雪茄的味道並不是很濃重,高檔雪茄裏麵還會夾雜著淡淡的清香,單單程歡所知的,一支好的雪茄通常在四五位數。
窗台的旁邊放著一株太陽花,薄梟看著出神,似乎並沒有發現程歡醒來。
程歡也這樣看著薄梟出神。
這個男人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樣,程歡隱隱覺得這個背影很是傷感。
薄梟,絕對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程歡心裏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凶手,她心裏又點不想相信,甚至是不願意相信。
可是事實就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