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並沒有理會程歡那些滔天大詞,一聲不吭的直接拉著程歡來到一處房屋前。
奇怪的是,
房屋的大門並沒有落鎖,輕輕一推“咯吱”一聲便直接開了。
微微落下的灰塵代表著這裏似乎好久都沒有人來過。
“這裏是哪?”程歡好奇的張望著,對這裏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薄梟不會無緣無故帶自己來這裏。
薄梟似乎對這裏很熟悉,輕車熟路的從裏麵的房間搬出一張搖椅出來。
薄梟自顧自的繼續往裏麵走,程歡隻能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麵,在陌生的環境中她通常第一反應就是沒有安全感。
在薄梟的身邊,起碼能好點。
往後麵走,竟然還有第二道門,薄梟輕輕的用手推開,看著麵前的場景,程歡倒吸了一口冷氣。
門後麵是一片令人視野寬廣的土地,大概有一個操場那麼大, 地上密密麻麻的種著一大片一大片樹木,那書上紅色花朵開的正盛,讓人一眼看過去便是驚豔。
程歡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這麼一株花擺在她麵前她可能覺得沒什麼,但這一整片一整片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程歡真的有點回不神。
美!
實在是太他媽的美了!
“這是什麼?”程歡不由自主的朝前走去。
“木槿又名紅槿。”薄梟跟在程歡身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他就知道,沒有人能抵抗木槿花的魔力。
“好美啊,沒想到你這麼有閑情逸致。”程歡猛吸了一口氣,花間的清香瞬間讓她平複下來剛才焦躁的心情。
大自然果然是最能讓人安靜下來的東西。
“是有人送給我母親的,她生前將這裏打理的很好。”薄梟抿了抿嘴,背對著程歡眼中閃過一絲傷感。
“那你父親肯定是一個浪漫的人。”程歡想都沒想,隨口就接到。
“不是他送的。”薄梟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丟下程歡一人直接徑直朝林中深處走去。
程歡盯著薄梟離去的背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難不成自己剛才不經意提到薄梟的傷心事了?
程歡隱約記得,薄梟的父母親是因為一場空難離開的,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k國所有能攀的上關係的人都去了。
程歡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就是因為當時白家是唯一一家沒有去的。
程歡現在甚至懷疑,是不是薄家和白家有什麼隱藏的仇恨。
“女人,過來,愣在那裏相當稻草人嗎?”薄梟冷厲的聲音將程歡從自己的遐想中拉了出來。
程歡無奈的聳了聳肩,小跑著跟了上去,她之所以現在這麼聽話,無非是因為她不想跟薄梟多說話而已。
薄梟這男人性子一向陰晴不定,誰知道說的多了會不會生出更多的不對。
“給,穿好,省的等會兒感冒給我惹麻煩。”
程歡剛跟上來,一張毯子就直接蓋子了自己頭上。
“謝謝。”程歡本來有很多話要說,但是最後抿了抿嘴也就吐出兩個字。
薄梟什麼話都沒有說,停下腳步,將乘椅放在樹下懶懶的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