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腦子轟的一下炸裂,樓漠寒這是什麼意思?
光明正大的拿自己開刷,這是要調戲自己?
“樓先生,請自重,這是在薄家的地盤。”程歡抿了抿嘴唇,並沒有動怒,而是很客氣的警告道。
“那又怎麼樣?”樓漠寒挑眉,不屑一顧,反而身子向程歡貼的更緊。
“在樓先生眼中我就這麼像人盡可夫的婊子嗎?”程歡猛吸了一口氣,大步往後退,和樓漠寒拉開距離,謹慎的盯著麵前這個男人。
樓漠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微微閃身讓開了道。
程歡揚著腦袋故作高傲的朝季倫那邊走去,在別人麵前她必須用這種方法來偽裝自己。
“夫人,樓漠寒沒有刻意刁難你吧?”程歡剛離開,季倫就迎了上來,臉上十分的警惕。
“沒有。”程歡深深看了季倫一眼,也沒有多問什麼,因為她知道,就算是她多問,季倫也不會多說,所以就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
“夫人,家宴得隔一段時間開始,要不我陪你到花園裏麵走走?”季倫斂起眸中的目光,這老宅可比總裁別墅要危險的多,稍不留神就會出大麻煩。
“不用了,你去門口去等薄總吧,我自己隨處轉轉,你不必擔心,隨機應變的能力我還是有的。”程歡輕輕地搖了搖頭,一眼就看清楚了季倫的心思。
這薄老爺的宅子裏說不定藏著什麼秘密,她又怎麼能讓季倫作陪?
“那好……隻不過夫人要記住,西南角的湖邊的小木屋千萬不要去,那是薄家的禁地。”季倫隨口叮囑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跨步離開。
程歡看著季倫離開的背影慢慢的收回目光。
禁地?
可她就偏偏要去,她到是想看看這小木屋裏麵藏得是什麼。
程歡並沒有從一開始就直奔湖邊,而是朝著花園的方向走去,否則要是被人發現自己直奔禁地的話,那可真是百口莫辯。
程歡在花園裏麵閑逛著,後花園很大,在這裏寸土寸金的地界裏麵,僅僅一個後花園就能夠的上二環內好幾套房產。
不過,程歡心裏並沒有多大的波動,畢竟上流社會就是如此的奢華且紙醉金迷。
“嘿,程小姐,許久不見。”
就在程歡四處亂逛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嬌柔的聲音了。
程歡轉身卻發現燕小蔓站在距離自己不足五米的地方。
不裝瘋賣傻的燕小蔓打扮的光鮮亮麗,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衿貴,也不枉她在金湯藥裏麵泡了二十幾年。
“燕小姐,別來無恙。”程歡挺直了脊背,並不怯場。
燕小蔓這點伎倆在自己這裏看起來隻算是小菜一碟。
“程歡,你裝什麼裝,你現在看到我不應該惱羞成怒嗎?裝成一副聖母白蓮花的樣子給誰看?”燕小蔓突然怒目看著程歡,直接朝著程歡吼道,一點都沉不住氣。
“到底是誰惱羞成怒?”程歡冷笑,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張口就亂咬人的。
有人穿的像乞丐,但是活的如聖人。
有人穿的像聖人,但是做的事情連聖人都不如。
明顯,燕小蔓屬於後者。
“程歡你這陰陽怪氣的語調是在諷刺我什麼嗎?”燕小蔓氣急,之前和程歡過招的時候自己已經兵敗一次了,現在怎麼還能任由這個鄉巴佬欺負。
“燕小姐想多了,我從來都不是什麼聖母,別人若是欺我一次,我日後定當百倍奉還。”程歡嘴角勾著冷意,猛地逼近燕小蔓。
燕小蔓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程歡這個樣子實在駭人。
“沒……沒有家教的鄉野村婦,你說你這個樣子怎麼有資格坐上薄夫人的位置?”燕小蔓挺了挺胸,仿佛這樣就有底氣了一般。
“你最好收回你剛才的話,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程歡嗤笑,這已經不是燕小蔓第一次罵自己沒教養了。